这个地方……该怎么逃出去!可是我……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该如何是好啊……
“如何~”
神秘的刘金从洞口的位置走了进来。
“刚刚很是锐气啊~”刘金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角落的少女。
“你若敢在本小姐身上留下一道伤痕,就等着受牢狱之灾吧!”虽然孤身一人,但林月如所散发出的气势丝毫不弱于眼前的刘金。
“呵呵~”刘金眼里闪过一丝凌厉,猛地就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
“嘶……你干什么!?”林月如吃痛地皱起眉头,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牢牢束缚——双手伸直贴着耳朵固定在了洞壁上,双腿九十度弯曲也搁在洞壁上,脚腕则被足枷紧紧卡住。
在这羞耻的拘束下,林月如的紫色长裙失去了庇护作用,挤成一团叠在胸前,若不是穿着皮裤,满园的春光将一览无余。
刘金看着林月如在绳子勾勒下傲人的身姿,不禁吞咽一口唾沫。
她那种明明受制于人却依旧高高在上的语气,越发加强了刘金征服眼前女性的欲望。
“放开我!”林月如使劲地摇晃手腕,震得枷锁吱嘎作响,胸前的大白兔也随着躯体微微晃动。
“呵~”刘金看得心神荡漾,手附上了少女的小腹。
“啊!”林月如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不禁打了个颤,“别碰我!”刘金并没有搭理少女的大吼大叫,他将五指逐渐收拢,隔着柔顺的丝绸,慢慢抓挠起来。
“唔!?”酥酥麻麻的痒感顺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肚子蔓延而上,一点点侵蚀着林月如的神智。
她努力瞪大眼睛盯着刘金,装出愤怒的模样,可嘴角却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让她的神态看起来很是滑稽。
“嘻嘻……哼哼哼……”几声短暂的轻笑如同泉水从林月如的嘴角泄出,听得刘金神魂颠倒。
“怎么~享受了~”
“滚……滚开!”
刘金色迷迷地坐到了林月如的身旁。
他并没有急着下手把玩,而是随着“呲呲”两声,缓缓撕开了少女浅短的袖口。
纤细手臂的尽头,是低矮的洼地,里面没有体毛,只有两瓣粉嫩、微微隆起的腋肉,上面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正是刚刚挣扎的结果。
“嘶——”刘金狠狠咽了口唾沫,突然将脸埋入少女的腋下。
在林月如不断放大的瞳孔下,刘金吐出舌尖,贴着低洼的土地,尽情吸收上面香甜的“甘露”。
“咕……唔唔唔……嘻嘻嘻……别舔呀嘿嘿嘿……感觉好奇怪嗯呵呵呵……”粗糙的舌苔带着粘稠、温热以及麻麻的痒感,冲击着林月如的大脑。
听着少女害羞的娇笑声,刘金舔地更加卖力了,从细细品味腋肉到在整个腋窝里旋转舔舐,里面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丝丝口水的痕迹。
不老实的另一只手翻山越岭,钻入了另一侧的腋窝,先用粗糙的指腹揪起腋肉,而后用尖锐的指甲在上面刮蹭。
“呀!嘿嘿嘿嘿怎么……嘻嘻嘻两边一起……哎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女侠此时脑内一片空白,两边绵延加尖锐的痒感一同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使一直板着的臭脸绽放出了美丽的笑容。
一直到舌头舔得酸麻,刘金才不舍地抬起头,回味着口中弥漫的美味气息。
“呼……呼……嗯嘿嘿……”得到片刻休息机会的林月如大口喘着气,几根柔顺的发丝溜过肩头,钻入腋下,随着身体的起伏左右划动着,带来若有若无的瘙痒感。
已经初步判断出少女敏感度的刘金满心欢喜,直起身,不怀好意的目光逐渐向林月如的下半身转移。
“嗯?你你你……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我我脚可不怕痒的……你别白费功夫了……”察觉到对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紫靴上,林月如的声音不禁开始打颤,话语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小时候父亲经常通过挠脚心来惩罚自己,每次都笑得整个林家堡“鸡飞狗跳”。
而后来,随着武艺渐渐精进,再也没有人能够惩罚到这刁蛮丫头,但一双嫩足在众多草药的保养下变得是越发敏感了。
现在回想,这双脚已近十年没有受过刺激,不知能否抵挡住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唔——”林月如脚趾死死扒着靴底,奈何不了刘金的粗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鹿皮短靴接连从脚上滑落。
双足得见天日的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刘金痴痴地盯着眼前的嫩足——五指修长,顶着宛若蚕宝宝般圆鼓鼓的脚趾头;脚底十分干净,透过薄薄的白色丝袜,隐约可以望见凹陷进去、红润的脚心。
“好足~好足~是个好足~”刘金已被眼前的玉足迷了神智,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要将其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在靴脚分离的一瞬,一股淡淡的汗臭味飘出。
“真是极品啊。”刘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小心地托起这对丝足,似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
而后他伸出手掌,仔细地抚平丝袜上的褶皱,使这白里透红的脚底看着更加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