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罢。强留在这儿无甚用处,也是活受罪。”
虞秀和扔下几瓶伤药,利落转身离开。
白光闪过,虞图南消失在原地。
而这些都与她无关。
经年作困笼自缚,一朝海阔天空。
前尘种种,今日一并作废。
虞秀和捡起刀与鞘,将手捂在心口处。
天赋算个屁。
天赋低有天赋低的打法。
“昭姐姐路师姐!我赢了!”
看着见怪不怪比大拇指的卫昭,神色平淡的路珣,以及笑得开怀纯良的虞秀和,江恕之不禁沉思。
正常人是这样的吗?
“咱们接下来怎么做,就在这等吗?”此番掀过,卫昭问道。她虽然提出了想法,实施细则却并未想好。
“嗯,”虞秀和点头,“有的队伍会备检测魔气的灵器,方圆百里都能感知到。只需守株待兔即可。”
于是出现了非常吊诡的画面。
其他人东奔西走四处找魔族,卫昭他们这儿却仿佛世外桃源,钓鱼的钓鱼,睡觉的睡觉。
“哎,来了来了!有人来了!”
薛知节一丢鱼竿,静静的池子扑腾起一阵水花。
“是文锦。”
听卫昭如此说,路珣放下手里的牌,撕下脸上粘的五六条白纸:“走吧,该干正事儿了。”
“文师姐!路师姐有笔交易想跟你们谈,不知你们是否有意?”
虞秀和把牌揣进袖口,施施然迎上前。
“哦?说来听听。”见路珣布下隔音法阵,文锦眉毛一挑,示意自家队员稍安勿躁。
八颗脑袋围成圈凑在一起。
“有这么好的事还能轮到我们这些散修?”文锦看见乌泱泱的魔族,原本细长的眼微微张大,却还保持怀疑。
“这自然是有条件的,”路珣慢条斯理,“不知几位可否愿意,试炼完来越家。”
“我保各位待到能拿稳灵器之时,自然,几位也需坐镇越家本家。”
“除几位之外,还有四五队人。所以文师妹大可放心,你们决计不会成为他人肉中钉眼中刺。”
“好,”文锦点头,“不过我要等其他队来了一起。”
“哎谢谢薛兄!”一人接过茶水,甩出一张牌,“要不要?不要我全打出去了!”
“承让承让!哈哈哈!你们几个贴上!”
“哈,路师姐牌技比枪法差得很啊!”
路珣脸上满是纸条,看不清神色,只一呼一吸之间,纸条微微起伏,薛知节将茶杯捧到她唇边。
卫昭脸上也贴了纸条,景况比之路珣倒是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