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瞬,他又道,“那些侧妃们,能打就打,能杀就杀,别留下把柄就行。”
骆宁:“……”
“内宅规矩要严。”他还说,“你只管放手去做,本王替你撑腰。但凡谁挑衅你,你先拿个错处,有理有据,本王可替你做主。”
说到这里,他把帐内明角灯的灯罩取下来,光线复明。
撩起幔帐,他下床去了。
在柜子里翻找一圈,萧怀沣复又上床,放下了幔帐,把一个黑漆匣子递给她:“给你。”
骆宁打开。
一支小弩。
像以前蔺昭送她的那支,拿起来却更轻便,而且可安装五支小箭。
萧怀沣:“蔺昭送的不够精细,本就不是你玩的。我特意叫人打了这副。”
骆宁拿着小弩,一时觉得好笑,又觉得紧张。
王府如战场。
王爷自己都如临大敌,她又有什么资格不上心?
故而,新婚第二晚,骆宁得到了一个杀器。
“王爷放心,内宅诸事,绝不用您心烦半分。若我做不好,三年后您直接将我扫地出门,不用给任何好处。”骆宁慎重说。
又小心翼翼看向他,试探着问,“要是做得好,王爷您真的会替我请封郡主吧?”
“自然。”萧怀沣说。
她有双黑白分明的眸,流瀑一样的青丝,灯下也有淡淡光泽。萧怀沣瞧着她,觉得赏心悦目,心情不错。
骆宁舒了口气,笑道:“王爷,我自当尽力。”
“要是习武……”
“不!”
萧怀沣:“……”
不是每个人都像雍王一样,处处追求出类拔萃。
骆宁知晓自己有短板,可那又如何?
她也有长处,足矣。
萧怀沣自幼聪慧,天赋好,加上他天生精力旺盛,故而他做任何事都轻轻松松。
骆宁没这个能耐,她不自找苦吃。
短弩的盒子放在床的里侧,萧怀沣重新罩上灯罩,两人继续躺着睡觉。
骆宁翻个身,侧对着他。
时辰不早,她慢慢进入了梦乡,睡着了。
萧怀沣早上何时起来的,骆宁不太知道,她醒时他已经不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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