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狡辩,“我们不曾想伤三小姐,只想保命。”
乔杳杳避而不答,接着问道,“绑架我们的人可是夫人一手安排?”
李管事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李管事,有人说过你的夫人和吴管事的夫人,有些肖像吗?”
他哆嗦着唇,想问她是如何得知,又有什么关系,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乔杳杳坐回自己位置,空留李管家发愣。
“没什么问的了?”乔亭雪问乔杳杳。
乔杳杳浅抿一口茶,“没有了。”
李管事回神,他想明白了,直喊道,“不,小姐,小人知错,小人愿意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小姐。”
他朝乔杳杳磕头,乔杳杳不理睬,给姚淮序剥橘子也不做回应,乔亭雪挥手让人把李管事带下去可李管事却在此刻疯狂挣开士兵不住磕头喊道,“是吴管事,是吴管事,一定是他,小人愿意将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两位小姐,这两年的钱财所藏全部都告诉乔家,只求饶我们一命。”
乔亭雪打断,“李管事,乔家犯不上缺你那点东西,这么多年的老管事了,我也给你留些体面,有什么话明日去衙门见了主审官再说吧,至于你们该如何处置,自有法度计量。”
“可三小姐说……”
乔杳杳狡猾笑道,“李管事,你对乔家误解太深。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国有法度,我又怎么敢轻易放你们?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李从方没杀人是该放,可你们绑架行凶又是另一码事。
乔家忠善,却从来都不是你们贪财、绑架、肆意妄为犯下大错的借口和理由。”
李管事颓废瘫坐在地上,被士兵架走,李从方也仿佛才接受此刻所处境遇,失魂落魄。
帐内又只剩了她们三人,乔亭雪等着乔杳杳自己开口捋清头尾,可她却熟视无睹自顾自地喝茶吃点心。
乔亭雪失笑,这个好妹妹,连自己都算计。
“说吧,想要什么?”
听到这句乔杳杳眼睛发亮,立马答道,“想必阿姐也看出我是如何聪慧,待来日事消,想请阿姐帮我求求母亲。”
“还想管那庄子?”
“嗯嗯嗯嗯。”
乔亭雪好奇,“母亲许了你什么好处?”
“年末账清还有盈余的话便将庄子划给我。”
“不止这个吧?”她道,“那你如何报答我?”
“可以不去书院,”她笑嘻嘻举起三根手指,“不给阿姐找人家。”
“书院要去。”乔杳杳垮脸,刚想开口反悔又被威胁,
“不想要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