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贵妃摇摇头说不痛,还是乖乖把药喝了!
太医看着江贵妃喝掉那碗没什么大用的药,安心低下头。也不怪他明知道不是什么毛病,还是给开药,不开皇上指定要嫌他们没用了!
“找到朝安了吗?”江贵妃想到什么,赶紧打探起来。
“没有,已经派锦衣卫去找了!她跑不了的,放心吧!”
江殊晔一直没有收到映月宫的消息,看朝安宫也没什么动静。正准备进宫的时候,收到另一条更震惊的消息,当下只觉得只觉得头疼!
怎么就不能听他的呢?
再三询问宫外安排的人也没有发现异常。
一边着手派人去找,一边准备进宫看望姑姑。
江贵妃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看着眼下的侄子,想起他前两天的信。
当时她想就当没看见好了,晔儿一定有他的苦衷。
结果就用这种法子就把她撇开关系了!
“你以为这种伎俩就能把我们母子摘出来吗?江殊晔,我们三个人注定跟江家的一切都脱不了干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不用我教你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
已经很久没有人教训过江殊晔了,更何况像现在这样劈头盖脸的骂,更是没有。
他自幼聪慧,年少便有才名,十七岁状元,二十一岁的太傅。二十四岁兼任大理寺卿!
称赞他的人多如牛毛,能骂他的人寥寥无几。
“姑姑,圣上这些年一直在打压文阁老,今年却慢慢收敛,接连几件事情,都默认按照他的意思办了!”
前朝的事情,江贵妃不清楚,但是两方针锋相对多年她也有所耳闻。
“不是圣上真的退让了,就是圣上准备动手了!”
“姑姑也知道,圣上从小疼爱太子,肯定不会让任何人越过太子的声望。”
江贵妃当然知道:“可是,本宫从来没想过让宁儿怎样,他能好好当个闲散王爷就行。哥哥和你这些年小心谨慎,甚少与人结交,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是,但是江家近年来荣宠只增不减,三皇子越来越大,不少人蠢蠢欲动。解决了别人,圣上腾出手来,就轮到我们了!我们迟早要给一个把柄出去,才能好过。”
“引诱帮助长公主私逃这种事情你都干得出来,你不是要给他一个简单的把柄,你这是要毁了我们大家啊!晔儿!”
江贵妃气得头昏脑涨,加上昨晚那一记手刀,此刻有点坚持不住扶着椅子坐下。
江殊晔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年初,我去宋家寨问婚约的事情,李梦令就是当年与我有婚约的女子。”
江贵妃有些错愕,她怎么也会想不到江殊晔这么护着她有这个原因在。
“可是,那孩子,不是……”
“没有,虽然宋家极力隐藏,但是她身上的玉佩我记得,是她小时候就带着的。”
江贵妃不说话了!江殊晔这么多年不成亲,多少跟婚约有关系,这她是知道的。
她也劝过,多年过去,物是人非,总不能因为两家口头定下的婚约一直守着不结婚吧!
“宋家寨被围剿,我无力挽回,可是我在京城碰见她了,不能不管!”
“况且,圣上稍微调查一下就清楚,她进宫前几日都住在江府。圣上遇见她的时候,她身边跟着江府的丫鬟,林砚截人也是从明心手里截得人。还有跟着李梦令的人,都被锦衣卫扔回江府了!”
“圣上都清楚。但是他还是坚持把人截走了,如果我这都无动于衷。他会怎么想我,怎么看江家。会不会想我们是有更大的图谋?”
江殊晔的声音越发沉稳,也越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