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畏畏缩缩跟在他后面。
到了病房那,谢礼一把将他拉了进去,力气还挺大,陆隽年差点没站稳往他身上扑。
陆隽年目光朝他身上上下移动,最后落在肚子那,举双手投降。
「你要留下他吗?」陆隽年的话像是有一种魔力,勾得谢礼耳朵燥起热。
谢礼哽着脖子抬头,干巴巴狡辩:「谁,谁说这话了?我没说。」
「那,你有一点舍不得他?」陆隽年沉默了一瞬,小声道,「所以,后悔了?」
「后悔我后悔。。。。。。」谢礼重复念叨着这句话。
「我是后悔了,我后悔走进手术室,」谢礼倏地朝他吼起来,脸红脖子红,大着嗓门道:「你知道我怎么了吗?我刚才,我在手术室,孕吐了!」
「我孕吐了!」
「陆隽年,我真服了你了,你大爷的!你大爷的!你大爷的!」谢礼气得要命,连着怼骂了他三次。
谢礼瘦小的身躯上下起伏着,发泄喊完这些话耳根子都红成了猴子屁股。
陆隽年懵了。
第22章
「陆隽年,你瞧瞧你干的好事。」
「怎么会有人,一。。。一次一个准?」
「你知道我当时在手术室里面有多么尴尬吗?」谢礼绘声绘色道:「所有人都用一种眼神看我」
谢礼还在一个劲吐槽着,眼神飘忽不定四处瞟。
陆隽年如。枪上膛总算连接上关键词。
「谢礼,」他十分焦急道:「那你,你现在还难受吗?」
「肯定啊!」谢礼叉着腰,「你说这崽也真是的,早不闹腾,晚不闹腾偏偏在我要做手术时闹腾,你说他是不是存心的?」
陆隽年深知此刻说啥都不行,耐心等谢礼抱怨完,拿出水杯倒上一杯温水,恰到好处地递了上去。
谢礼接过,快速喝完。
「怎么跟你在一起老社死啊?」谢礼发出疑问:「我俩站在一起,很像俘虏吗?」
陆隽年静静注视着他,低声道:「我俩没。。。没在一起。」
「这。。。这有什么区别吗?总之,在你身边我每天都在社死。」
陆隽年沉默了一会儿,往后站了些:「那这样呢,我离你稍微远一点,应该会有用。」
「。。。。。。」
「那算了,」谢礼叹口气,「陆隽年,你的脑回路好不同。」
陆隽年:「噢。」
谢礼还想说什么,陆隽年反倒先开口:「所以刚才,石头剪刀布是什么意思?」
「。。。。。。」谢礼道:「不该问的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