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谢坚强出生到现在,他俩都没有那方面的生活,他每天沉浸在带娃养小崽子的生活中,其实都有一些忽视了陆隽年。
他忘记了,陆隽年对他的占有欲和情。欲,陆隽年每天都在忍耐,他都知道,陆隽年总会隔三岔五在浴室里待很久,谢礼是个成年人,他知道陆隽年在做什么。
但现在,他也同样明白陆隽年想做什么。
可陆隽年却只是躺下来亲了他一口,随后朝他说:「休息吧,你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黑眼圈真的变重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礼礼,你的身体才刚刚养好没多久就生了小知礼,月子坐得不错但是我总感觉没补回来,最近还熬夜,这种状态不行,先把生物钟重新调回来。」
陆隽年说完,缓缓揽住他,很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睡觉吧,晚安老婆。」
在他吞口水打算回吻上去时,陆隽年却像是故意似的,说出了这番话,甚至都没有让他回吻得逞。
「你干嘛?」谢礼红着脸侧过身,拿他打趣,故意道:「你刚才不是想亲我吗?怎么不继续了?」
「我。。。。。。」陆隽年滚滚喉结,移开和谢礼对视的目光,狡辩道:「我没有啊,我有点困了,真的。」
谢礼才不吃他这套,把陆隽年的侧过去的脸重新掰正,对着自己的脸,他挑了下眉毛:「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有无限精力吗?怎么这几天带了几次娃,感觉就人就蔫巴了。」
陆隽年这下突然来了劲,涉及尊严问题,陆隽年立马反驳道:「老婆,你这是无中生有纯诽谤啊。」谢礼拉着他的领口:「那你到底能不能?」
陆隽年忽地起身,谢礼快速被他压在身下,陆隽年不语,低头亲他的唇。
陆隽年的手在谢礼身上游走,却忽地停了下来,他直白地告诉谢礼自己到底能不能,但他却不动弹。
谢礼:「…?」
「礼礼,我带娃太专注了,之前用完了家里没囤货。。。。。」陆隽年说得很小声,谢礼听完,脸一红又一黑,他拍了一下陆隽年的胸口,「我怎么记得之前跟你说过一次?没记错吧,好像就在几天前,那现在……?」
陆隽年喉结滚动两下,似乎下定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决心。
他凑近在谢礼耳边,用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陆隽年说:「要不,靠这个?」
陆隽年指了指彼此的手,谢礼心领神会,他记得刚开始他俩就这样过一回。
谢礼心里建设还是做得不够,他的脸比刚才更红,他推了推陆隽年:「我睡觉了。」
这次轮到陆隽年不干了,他十分委屈:「可是我刚才都要睡觉了,是老婆你非要说这些的,现在你把火烧起来了又不用水或者工具灭火,我心里苦。」温热的呼吸拂过谢礼的脸颊,最后落在耳畔那,「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吧。」
陆隽年手属实不太老实,尤其是放在他腰间的那只手,正慢慢地不断磨蹭他腰间的那一块敏感皮肤,弄得他有些痒,痒就算了,他一痒就想缩,身体也一下就软了。
陆隽年穿着的那件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敞大开,尤其现在陆隽年还面对着他,男人优越的胸肌锁骨腹肌全都一览无馀。
十分完美的上半身,谢礼顿时不敢盯着陆隽年看了,目光试图往外游走,可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面前地大好风景吸引。
太可恶了,陆隽年怎么偏偏有一副绝好的身材!
陆隽年是狐狸吧,这么会勾引人?
谢礼正感慨着,陆隽年像是抓住了他眼眸中的破绽,再度亲了他。这次的亲吻十分漫长,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彼此相接缱绻不离。
之后的一切都如同陆隽年说的那样。
许久后,谢礼终于从不算敞亮的灯光下看清了陆隽年现在的表情。整张脸都洋溢着想法付诸于现实的欣喜和得意。
「以后再也不说你了。」谢礼后悔了,陆隽年太有动力了,他双手都酸透。
陆隽年抱着他去洗完手,冲了一遍澡,谢礼躺回床上,终于再次陷入柔软的被子里,有气无力地骂了陆隽年一句:「混蛋,我累了困死了,罚你三天不可以抱着我睡觉。」
陆隽年又露出无辜的表情,黏黏糊糊朝他撒娇:「礼礼,你对我真是好残忍。」
谢礼推了推他凑近的脸,狠下心来,朝他说:「五天。」
陆隽年赶紧说:「错了错了,我错了,礼礼别这样,我今天好不容易可以抱着你睡。。。。。。」
「一周,陆隽年,再这样我就把谢坚强这小奶娃子抱过来,放在我俩中间,让他烦你。」谢礼闭上眼睛,无情道。
陆隽年真知道错了,赶紧说,「好的老婆,三天就三天,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