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从来没有帮过别人,自己都很少!」
「陆隽年,你怎么这么慢吞吞啊!我他爸的手都酸了!」
「陆隽年,下次你不许跟我睡一张床,尤其是下一个旅综录制地点,听到没有?」
「以后都不需要你帮我按什么摩了,就算我这俩条腿酸死,疼死,都不要你帮我。」
谢礼越骂越起劲,嘴里的抱怨跟说不完似的。
陆隽年听到耳朵里却不觉得冒犯,他喜欢并且享受谢礼这样带刺骂他,就像谢礼说的那样,他跟医生似的懂很多,所以陆隽年给自己快速看完一场病,他自认他自己超爱被谢礼语言攻击,他绝对享受谢礼虐他。
他就是有一种名为谢礼的受虐倾向。
越是骂他,他越是兴奋。
咽咽口水,如果这时候能贴上谢礼喋喋不休的嘴巴那就更好了。
不过陆隽年也只敢这样想想,老老实实体会这太过于难得地一刻。
「陆隽年,你。。。。。。!!!」
谢礼喉咙像被堵住了似的,眼睛瞪得老大。
他想把手跟糊他满脸泥巴似的,塞陆隽年嘴里,让他吃一剂恶心。
又怕是在奖励他,只能全红着一张脸,恶狠狠地用脚踢他下床,全抹陆隽年身上,骂道:「陆隽年,我真是服了你了!」
「没。。。没控制住。」陆隽年又举双手投降,乖乖滚下床,用纸擦干净。
「真不清楚你能控制得住什么,你要是有那自控力,还用得着我帮你?」谢礼气得脖子红。
手上似乎都有陆隽年的味道,谢礼翻身下床,赶紧用杯子里的水洗干净手,又仔细擦了擦。
陆隽年瞧他这样嫌弃并不生气,只说:「确实得这样搞干净,省得有细菌。」
细菌你大爷。
谢礼气哄哄上床,啪地一下,把手机摔陆隽年身上,「你自己的手机,给我拿走。」
而后不管人有没有接住,气急败坏地关了室内唯一的亮光。
这下,房间一片漆黑。
陆隽年又被赶下了床。
不过他不难过了,心情好得很。
并且十足顺畅。
他美滋滋躺下,缩在被子里。
谢礼却很烦,他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居然会帮陆隽年打。。。。。。
他感觉自己脑子被房门板夹了,或者说被江风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