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再跟他说话,又会被骗。
姜犹都有心理阴影了,索性选择置之不理,假装休憩。
湛白见状,喉咙再次尝到一股浓郁铁锈味,咬紧牙槽,无穷无尽的委屈和愤怒在胸腔充盈。
他近乎控诉地说道。
「和我说话就不理,和别的男人就有说有笑是吗?」
几乎荒谬丶不可理喻的话清楚地落在坐在旁边单人床的姜犹耳畔。
姜犹:「?」
什么叫有说有笑啊?说得好像她出轨回来对另一伴冷暴力一样……
说的她都有点心虚,离谱!
「与丶与你无关。」
话音刚落。
青年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她床边,一点点褪下穿在身上单薄的衣裳,蜂蜜般的光线洒落在他雪白丶肌理线条优美矫健的腹肌。
略长乌黑卷发垂在耳侧,如油画般的穠丽容颜毫无徵兆地映入她的眼眸。
青年穿衣瘦弱,脱衣却是另一番风味。
他只脱了上衣,盈满水雾的桃花眼似狗狗般低垂,可怜的哭腔绵软沙哑。
「他可以,我也可以。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姜犹先是一愣,看着近在咫尺白花花丶惑人心神的年轻肉体,惊得后退好几步,几乎贴紧了里侧的墙壁,鼻腔发热,她下意识揉了揉。
可以什么啊?什么叫他也可以?
『努努!救命啊!你快出来看看男主,他不对劲。』
她发出震撼的心声。
【…………】
努努已经死机。
青年像是盘丝洞里的妖精,手心摁着床沿,一点点朝着她靠近。
被迫成为唐僧的姜犹眼看情况越来越严峻,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狂奔。她当即抬手制止他的动作。
「停!」
她背脊冒汗,手指颤巍巍,耳廓烫红得跟刚蒸完桑拿似的。
不禁问出一句发自内心的疑问。
「你怎么变了?」
与六年前在边境时完全不像同一个人,倘若之前是冷血无情的变态杀手,此时却像是极度缺爱丶可怜无害的小狗。
这一变化,真让她猝不及防,难以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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