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眠淡笑道：「可以。」
姜犹听着，一听听到医生回来。
刚去吃了一顿夜宵回来的医生看见他们还在，神色一愣，不由问：「还没涂完药吗？」
连锁骨都长了红点的姜犹肩膀披上一件外套，遮住露出大片肩膀的上身。陆长眠牵着她的手下了病床，回答：「好了，谢谢医生。」
两人一走，急诊一群躲在角落偷看的护士围了过来。
「妈呀真的好帅，而且好温柔啊。」
「女生长得也好漂亮，跟明星一样。」
「我好像见过他……诶你们看报纸吗？全球财经报纸上的，陆长眠，和他长得好像。」
「应该不会吧，那样的大人物怎么会来咱们这个小医院？不都有自己的医疗团队吗？」
……
治疗室里护士们的议论姜犹没有听见，沉浸在陆长眠说的吸血鬼秘事之中。
当时在巷子里杀掉的三只吸血鬼，告诉她的吸血鬼信息与陆长眠说的一样又不一样。
陆长眠说，吸血鬼一族已经与人类达成共生局势，血统越纯正的吸血鬼进化得越来越接近人类，可以晒太阳，能吃人类食物……在世界各地隐姓埋名，人类很难分辨它们。
而且。
「吸血鬼王室的血液与人类无异，不会消失。」
「吸血鬼王室一生只有一个伴侣，对感情极为洁癖。若遭到伴侣的背叛，它们会将伴侣关起来……」
第184章
民国：穿成水性杨花的舞女（21）
最后那句话姜犹没有注意，所有心思都在『吸血鬼王室血液与人类无异』上。倘若王室的血，不会消失，不会化作灰烬，和人类一样的话，那是不是等于三个攻略目标都没有排除嫌疑，他们皆有可能是凶犯。
吸血鬼血脉分级，她之前见过的吸血鬼，力量速度都超乎常人，奈何血脉稀薄。完全达不到王室纯正的血脉，所以只能在夜晚行动，一天不喝血就会虚弱。从体内流淌出来的血液会消失，死亡之后，尸体也会消失。
它们对王室不了解，告诉她的信息比较笼统，很多王室更隐秘的信息它们接触不到，也无法了解。
「阿犹饿不饿？」
从医院出来，这所医院建在与丽都舞厅同一条街上，一走出大门，各种小吃摊摆满了路边，香气顺着微风吹了过来。
时间尚早，十点多的夜市热闹非常，昏黄路灯映亮天际，来来回回奔走的黄包车，车轮子骨碌碌在耳边响着。
陆长眠时刻注意路过的行人，一旦有人擦肩而过，他会伸出手臂，隔绝姜犹与外人触碰的机会。他尤其注意脚下，担心她摔跤，仿佛在她眼里，姜犹是一个小孩，需要过分关照的小孩。
姜犹没注意到他的举动，在医院放松下来的神经在消化完陆长眠的话之后，再次紧绷起来。
她被那几个吸血鬼误导了，以为所有吸血鬼的血都会出现异样。但并非如此，三个攻略目标都有嫌疑，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犯。
身边性子看起来十分温润和煦的青年，也有可能是杀人无数的凶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