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奕尚不明白,身体有哪儿不对。
就又听见尉迟钦道:「待出意境再作数。」
岑奕:??
尉迟钦拿过岑奕手中的药碗,「上药罢。」
岑奕撇了撇嘴,不再去揣摩男人如海底针般难以捉摸的心思。
她右手沾取药泥,涂抹在伤处。
尉迟钦侧过头,低下眉眼,双眼中满是岑奕专心为他抹药的模样。
似是怕弄疼了他,她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轻柔,又细致入微。
连带着额前的碎发,都显出几分柔情。
的静谧中,尉迟钦忽缓声问道:
「最后那青年和田螺姑娘如何了?」
岑奕专注包扎,随口回答:「好像是成亲了吧。」
尉迟钦:「……嗯。」
药很快上完。
岑奕用帕子擦拭干净指尖,收拾完打算离开。
尉迟钦却突然开口:「田螺姑娘这就走了?」
岑奕奇怪:「不然留下来守夜吗?」
说完,她推开房门。
然后就听见熟悉的:「呜呜呜……」
岑奕:……
她本能地把门关上。
「其实守夜也可以。」
尉迟钦哼笑一声,从柜子里拿出管家给他准备的备用被褥。
这间房原本是赵虎他们的房间,正好有多馀的床可以睡。
岑奕便如此过了一夜。
第二天,岑奕起床的时候,尉迟钦还没醒。
因为虚弱,现在的他总是嗜睡。
岑奕不忍吵他,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又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准备回自己屋子去。
然而一转身,就对上了蹲在地上的七双眼睛。
岑奕:……
山匪:……
两秒的寂静后,双方同时不敢置信:
「你们竟然守了一夜!」
「老大竟从周公子房间出来!」
岑奕觉得有必要解释,「我是帮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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