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犬的口水。」
尉迟钦用净尘术好好清理了小掸一番。
这时，岑奕注意到祸斗朝他们投来的视线。
她赶紧拽着尉迟钦后退：「快溜！」
尉迟钦刚洗干净小掸，轻轻接住它。
他问：「不是说它对小掸没恶意？」
岑奕惨然一笑，「但对我们有。」
话音刚落，就见祸斗凭空跃起，朝他们扑来。
落地瞬间，它张开血盆大口，獠牙毕露，带着一股凶狠之气，朝着他们狠狠咬去。
尉迟钦眸色转深，体内灵力涌动，正欲出手。
然而，岑奕却急忙阻止道：「不要伤它！」
按照小说定律，这祸斗大概率是小掸的亲人。
尉迟钦闻言，当即收敛灵力，带着一人一兽往旁边躲避。
因有所顾及，二人一时间只能不断闪躲。
祸斗却丝毫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誓要将二人咬成碎片。
在追逐与躲闪之间，祸斗的耐心逐渐耗尽，它发怒吼一声。
随后，它的口中喷出熊熊火焰，如火柱一般，裹夹着毁灭的力量，直扑岑奕和尉迟钦而来。
尉迟钦反应迅速，挥袖间，一道冰墙瞬间凝结而成，牢牢挡住炽热的火焰。
一冰一火相交，蒸腾出漫天白雾。
归玉长老说过，天眼捕捉的是意念。
祸斗每一次袭击他们，目光中都充满深深的怨念。
或许，怨念也属于意念的一种。
岑奕这般想着，侧眸看向祸斗獠牙留下的痕迹。
趁着尉迟钦和祸斗僵持的功夫，她聚灵力于双眼。
她尚未学会天眼，且天眼消耗灵力巨大，她费尽力气，也只看到零星几个画面：
雪埋的村落，几近冻死的凡人，取暖的篝火，染血的剑锋，被抢走的兽蛋……
画面一晃而过，零碎且不连贯。
但岑奕还是组织出了，这只祸斗曾经的经历。
「它曾经用火救了一村快要冻死的人，那些人得救后，却畏惧它的火焰，转而找修士驱赶伤害它。它饱受人类璀璨，被赶进恶域，后来，又被抢走孩子。」
尉迟钦：「凭几个画面，就能推演出这些？」
岑奕哼哼：「一看你就没做过看图写话。」
岑奕看向小掸。
当初小掸是由万道宗送去的仙尊府，若小掸真就是被抢走的那颗灵兽蛋，那抢蛋之人，极大概率就是万道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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