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槐燃:「…………」
「要不你再喂我两颗?」湛月清转了转眼睛,「或者……你手指……」
谈槐燃眼神一深,带着薄茧的手指动了动。
「……还是没有。」湛月清奇了怪了,「是药不行?」
谈槐燃也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那种药他见过,很多人吃了当即便会恨不得与人纠缠到死。
无论男女。
若非心理上对此种事极其厌恶……
谈槐燃眯起眼睛,湛月清厌恶和他交融?
这想法刚生出,谈槐燃便否决了。
怎么可能?别家恨不得喂多少进去,他自己就悄无声息的吃了。
足以见得湛月清很喜欢他。
那么……便是对身体的畏惧?
「谈槐燃……」湛月清看着他俊秀的脸,「你在想什么?」
「要摸腹肌吗?」谈槐燃忽然问。
这一次换作湛月清呆了下。
他发现他们像一对绝望的怨侣,由于没孩子所以用各种偏方……
但其实干就完事了。
虽然那样会像jian尸一样,但湛月清很会演。
他可会演了。
谈家五年里都演过来了,这短暂片刻,他未必就不能演。
「那丶那摸摸吧。」湛月清飘忽了一下眼神。
谈槐燃解开腰带,往地上一丢,像个急于展示身材的少年郎,但将要脱到时,他顿了顿,还是没褪去外袍。
上次湛月清瞎了,这次可没有。
「骑上来。」
「自己摸。」
谈槐燃将他按进怀里,他并未全褪去衣服。
湛月清骑在他腰上,泛着毒纹的手抚上了小麦色的腹肌……
绸缎般的长发落了半榻,盖住了谈槐燃的身体,像圈住猎物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