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他的吻太霸道,让湛月清忍不住哭了出来,绯红的眼像被水泡过,指尖也软了。
「哥哥……我错了……我……唔……」
无论他怎么唤,谈槐燃都不放开,湛月清直接浑身都软在了他的怀里,嘴唇都被咬破了。
难受又敏感。
「晚了。」谈槐燃冷着脸弄他。
「那去床丶床上……」湛月清靠在他肩上哭,少年的身段一起一伏,可怜又迷人。
谈槐燃还是冷脸,「求我。」
在水里的感觉实在怪异,湛月清只得低声求他,「求丶求你……」
「求谁?」谈槐燃又咬了下他。
湛月清一呆,费劲的想,还能求谁?
「你丈夫呢?」谈槐燃铁了心要玩人。妻戏码了。
湛月清被刺激得脚趾一麻,站都站不稳了,气得咬他,「没丈夫!我丈夫死了!」
谈槐燃没想到湛月清这么狠心,一句话给他弄死了,低笑一声,声音像夺人心魄的鬼:「哦,那我就是……背主偷情的侍卫?」
「快求我把你抱去榻上。」
湛月清怎么也不肯说了,只低头呜呜在他怀里哭,示弱的唤:「哥哥……哥哥……」
他向来内敛,也晓得谈槐怎么样才疼他。
果然,谈槐燃见状低笑一声,不说骚话了,吻着他的唇。
湛月清眼尾更红了。
谈槐燃见状又低笑,「你真的好敏感,哥哥都没动呢。」
湛月清却已经受不了了,双脚胡乱踢了踢,谈槐燃却早有预料的咬住了他的腿——
湛月清浑身发麻,却还被谈槐燃捏着下巴,正面看他。
「哥哥……」湛月清哑着声音,潮红的眼尾又落下泪水,「我错了……啊!啊!」
谈槐燃埋头咬住他,不说话,只是动作。
阁中一时间只有湛月清低声哭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谈槐燃重重的喘息一声——
湛月清听到了他的声音,才稍微有点清醒,但并未清醒多久,又迷糊了。
……
暗卫们果真将摺子全都送来了。
医书被整理的放到了柜子里,床帘外,书房里,暗卫们轻手轻脚的放摺子。
帘子里,湛月清红着耳朵,没脸见人似的偎在谈槐燃怀里。
谈槐燃非要抱着他,只给他披了外袍。
还抬手抚摸着他腿上的毒纹。
「陛下,都放好了。」
暗卫们远远的说。
明明很远,湛月清却还是羞,恨不得变作地鼠,钻进地里。
谈槐燃淡淡道:「出去。」
暗卫们于是退了。
「羞什么?你怕暗卫看见?」谈槐燃抬手摸他滚烫的耳朵,「我还没穿呢,都不怕。」
湛月清气得咬了他脸颊一口。
「对对对,你老流氓了,你怕谁看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