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槐燃,他在你眼里到底是皇后还是娈童,你自己清楚。他凭什么不能碰我?」
这场面有点怪怪的,湛月清听出谈槐燃的醋意后,他灵机一动,突然揽住了怀边人的脖颈,亲了下那张俊秀的脸。
谈槐燃眼睫一抬,眼神肉眼可见的变了。
「你和他们不一样,」湛月清低声在他耳边,轻笑道:「这种醋也吃呢?陛下,我湛月清……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人,好不好?」
谈槐燃眉头一挑,似乎有点得意,看了谈明止一眼。
湛月清将他的神色收入眼底,心底忍不住愉悦起来。
谈槐真好哄啊!
都是001的错!
哄完这个,湛月清又从谈槐燃怀里起身,看着脸色黑沉的谈明止。
「下个月圆之夜,记得来求我。」他微微一笑,胜者轻狂。
谈明止气得半死,「你做梦,我告诉你,我就算疼死,也绝不会来找你!」
湛月清低笑起来,「好啊,我拭目以待呢……说起来,你叫我来你府中,原本是要说什么?」
谈明止又一顿,却扭过头,道:「没什么了。没必要。」
湛月清不是那种别人说了没什么还要接着问的人,便点点头,转身推着谈槐燃出了院子。
谈明止闭了闭眼,忽然到了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书信——
上面是雁西王的标志。
他的舅舅。
*
夜色渐深,安王府院子里,雨声淅淅沥沥。
湛月清一手推着谈槐燃,一手给他撑着伞。
花园里种了些寒梅,漂亮至极,落了不少的花瓣儿在他们的伞上。
「没来之前,谈明止和你说什么了?」谈槐燃忽然问他。
湛月清没想到都出来了他还在吃醋,笑了一声,伞微微倾斜,抖了谈槐燃一身花瓣和些许雨水。
他曲身,看着谈槐燃的侧脸,「我们没说几句你就进来了……还吃醋呢?我的陛下?」
带着药草香的气息缠住了自己,谈槐燃扭头和他对视着,突然反客为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今夜怎么不回宫?」
湛月清一怔,脑海里瞬间闪过昨晚那些旖旎的画面,耳朵红了不少,「不想喝梨汤了呗。」
他说着又继续推谈槐燃。
宁静的夜晚里,除了花落下的声音,便只有轮椅骨碌碌的声音了。
谈槐燃笑了声,却没说话了,只是垂眸,似乎在担忧什么。
安王府离太师府近,湛月清索性把谈槐燃带回了自己的窝里。
两人身上都带着湿重的雨气,湛月清迫不及待的想洗个澡,谈槐燃腿脚不便,且昨夜洗过,便没洗。
「你等我一会,」尽管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湛月清还是把谈槐燃推在屏风外,道:「洗完出来再帮你更衣。」
谈槐燃按捺不住自己的嘴,「怎么不让朕与你同浴?是怕看到你身上那些痕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