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槐燃眉头一皱,拽住他,顺势直接把湛月清抱进了浴桶里。
房中水雾缭绕,湛月清动了动腿,耳朵更红了,像是在滴血一般。
他就说了一句话,谈槐燃怎么又起了?湛月清有时候真不明白他。
明明他也是男人,他怎么就不会经常对谈槐燃有这种欲。望?
「我衣服都湿了,」湛月清贴着他,「等会若是把我弄出风寒了……受罪的可不只是我。」
谈槐燃的长发散了,水珠布满肌肉,他的肤色比湛月清略深,少年时代行军打仗练下的肌肉精瘦而有力。
「哪里就这么脆弱了——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谈槐燃一口将姜茶喝完,杯子扔了。
他低笑一声,解开了湛月清的腰带,柔软的帕子从那截尾。椎往。上,「哥哥帮你洗澡?」
「可是我洗过了……」湛月清抬手按在他肩上,眉头微皱,盯着他,不知那双手碰到了何处——
湛月清微微曲腰,眼尾被欺负得一片绯红。
「……你干什么?」
「好软啊。」谈槐燃藉机咬住他耳朵,灼热的气息落到湛月清耳畔,眼神里带了点邪气,「哪里都软。」
只觉得浑身都滚烫了,湛月清攀住他,眼眸潮湿,「……只对你这样。」
这极具偏向的话语瞬间让谈槐燃眼神一暗,看着怀里的小艳鬼,没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这一下真是带了坏心眼的,湛月清嘶了一声,眉头蹙起了。
红衣被打湿了,影影绰绰的映出他的身躯,谈槐燃捏到了不该捏的地方。
报复性的咬住了谈槐燃的锁骨,湛月清红着耳朵,却抬腿在谈槐燃的下。腹蹭了蹭,舌尖轻轻掠过那截锁骨。
「哥哥……」
谈槐燃被他叫得呼吸一窒,「哥哥在……」
指尖摸上了他的腿,湛月清腰间一软,下一瞬却听谈槐燃低声说:「你身体里。」
湛月清瞳孔一缩,头皮发麻,滚烫的泪珠落在了浴桶里。
「这药人之身也太过诡异了,」湛月清抱着他,呜咽道:「为什么……这么容易……」
谈槐燃轻声一笑,打断了他的话,「自己敏感。点浅,就别怪这个了吧?」
「你怎么不说你无耻?!」湛月清真想一脚给他踹下床去。
浴桶被二人的动作弄坏了,谈槐燃索性把他抱到了榻上。
「我无耻是一天两天吗?」他埋在湛月清身前,深呼吸一口气,舌头上的钉子探了出来,碰住了那截柔软的腰,向上。
拨弄着,从浅红色,变得深红。
湛月清弓起腰,被那冰凉的钉子弄得敏感的一抖,低头一看,「你怎么还戴着这个?」
说是这样说着,可他的声音却带着颤栗,似乎极其爽。
「不是你喜欢这个吗?」谈槐燃看懂了他的神色,低笑一声,「不然你给我打什么?」
湛月清瞳孔骤缩,呜了一声,被逼得哭出声来,小腿蹬了蹬,可谈槐燃却抬起那条腿,舌钉又吻上了毒纹……
夜没多长了,雨声渐渐小了,天月将白,庭院外白色的杏花瓣被雨打得散落一地,直不起腰来。
昨夜里,谈槐燃将该处理的事都处理完了,难得的陪着湛月清睡满了四个时辰,起来时已是午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