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哥哥要检查一下吗?」
谈槐燃喉间一紧。
他很少见到湛月清这样,以前的许多时候,湛月清都像是被迫承着他。
可现在……
「轮椅上检查?」谈槐燃抬手抚住了湛月清的肩膀……
湛月清喜欢艳色的衣裳,这次换的又是朱红色,发间还配了发带。
「……不如,延续一下上次没完成的?」湛月清想到了什么,微微歪头。
他确实没给谈槐燃做过那档子事。
第50章咬陛下
夜色渐深,宫中时不时有夜晚鸟雀的声音响起。
海晏宫的龙床外有层极厚的垂帘,一拉上,什么也看不到。
唯有桌案边的烛火那样的鲜亮。
谈槐燃半靠在榻边,衣衫半解,瞧着面前的湛月清,低笑一声:「打退堂鼓啦?」
湛月清是个极守信的人,说出口了就会做。
但是……但是!
他偷偷摸摸借着幽微的烛光看了眼谈槐燃,脸色更红了。
「你以为我没想过啊?」谈槐燃拉着他的手,将他往怀边一带,「……那次你瞎眼,吃樱桃时,我就想过。」
湛月清一呆,满是水雾的眼看着他,「那为什么不按你的想法来?」
如果由谈槐燃来,他就不会羞耻了!
「会难受。」谈槐燃轻轻的说,「你娇气得很。」
他大概是说了实话,湛月清却被刺激了,跪了起来,脸色愠怒的看着他,「谁娇气了?!」
谈槐燃眉头一挑,单手撑着头,看着他。
目光温柔,满眼都只有面前的人。
湛月清被他看得更脸红了,仿佛整个人都在烫。
医书都能学,这点东西还不行吗?!湛月清不忿的想了想,鼓起勇气,忽然抬手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朱红色的衣衫微微脱落,露出少年单薄的身躯。
药人之身似乎是个很好的东西,昨夜后背的伤已经好全了,半点痕迹都没了。
他弯身坐到了谈槐燃的腹肌上。
这动作有点没轻没重,谈槐燃有点怀疑他学的东西,「罢了,不必强求……」
「不丶行!」湛月清想也不想就回绝了,「你闭嘴!」
他将发带从榻边绕过,又绕到了谈槐燃唇边。
绯色的发带从谈槐燃齿间绑过,阻止了他说话。
像个止咬绳。
谈槐燃:「……」
「不准说骚话,」湛月清一边说,一边剥开谈槐燃的衣裳,细细密密的吻从他的脖颈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