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每天下午都定时去排练“千手观音”,总是晚上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有时一进门就瘫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只懒洋洋地按着电视遥控器。
我有点后悔为什么不拒绝小谢,现在可是回头太难了!
这天的排练云云显得魂不守舍,频频出错,我悄悄问她,后来云云才说她父亲住了院,她打算请几天假回去。
云云有些伤感地说:“不知道这次回去还能不能回来了。”原来云云的父亲一直反对她做酒店这一行,我带着点阴暗心理地想:“也许这次竟是云云父亲迫她回家的苦肉计呢。”又联想到我父亲对我的态度,心里也郁闷不已。
第二天请了假送云云去坐车。
天气开始有点凉了,我穿了一袭紫色的长绒裙,轻轻牵着云云的手,裙裾摩擦着我的小腿,传来一种令人心跳的快感。
两个娉婷的女孩,就这样在都市里走过,她们迷人的脸庞,轻盈的脚步,吸引着街上众多艳羡的目光。
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小公园,云云问:“紫菲姐,如果我不回来,你会想我吗?”我看着云云那期盼的目光,禁不住说:“相依相伴情无悔,紫菲难舍云云妹。”云云说:“哈,菲姐的诗兴大发了呀?”前面出现一湾碧水,有两只野鸭在悠闲地戏水。
我说:“青青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云妹啊!紫菲若是男儿郎,云云愿不愿配鸳鸯?”云云笑说:“呀,又来了?我来两句:配鸳鸯,配鸳鸯,可惜你,紫菲不是男儿郎!”一转眼看到岸边有两只鹅正在耳鬓厮磨地嬉戏,我顺口说:“前面到了一条河,漂来一对大白鹅。雌的就在前面走,雄的后面叫云儿。”云云说:“这首写得不好,像几句打油诗。我来接:未曾看见鹅开口,哪有雄鹅叫雌鹅!”
“你不见雄鹅对你微微笑,他笑你云云真象呆头鹅!”云云有点生气,大声说:“既然我是呆头鹅,从此莫叫我云儿!”我赶忙轻轻搂住她的腰,说:“云妹别生气啦,人家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嘛。”眼前出现一条独木桥,其实是一项简单的水上的娱乐设施,走上去的时候会不住地摇晃。
云云先走了上去:“紫菲姐,上来呀。”我战战兢兢地踏上一步,桥一晃,吓了我一跳:“心又慌来胆又小,如何能过独木桥?”云云过来扶我:“云妹扶你过桥去。”云云的身体和我紧紧贴在一起,那少女的芳香令我陶醉,我甜甜地在云云耳边说:“你我好比牛郎织女渡鹊桥。”云云说:“菲姐说话太荒唐,此地哪有俏牛郎?嘻嘻,我也能写诗哦。”过了桥,站在岸边见到这其实是个人工湖,但湖水清澈如镜。
我禁不住即兴唱道:“一湖青青明如镜,不知湖水多少深?”随手抛了颗石子到水里。
云云笑道:“居然还能唱呀。我也来:湖水深浅不关情,还是赶路最要紧。”我硬拉着云云来到湖边照影:“你看湖里两个影,一男一女笑盈盈。”云云又有点不高兴:“小妹明明是女娇娘,你不该将我比男人!”前面有个观音殿,游人不多,有点香火寥落的样子。
我挽着云云的手一进去,就看见观音慈眉善目地高坐堂前:“观音堂,观音堂,送子观音坐上方。观音大士媒来做,来来来,我与你双双来拜堂。”拉着云云就要下跪。
云云嗔道:“菲姐越说越荒唐,两个女子怎拜堂?走吧!”穿过公园,很快到了一个候车亭,云云唱道:“多承菲姐情义深,登山涉水送我行。送君千里终须别,菲姐留步转回程。我也会唱的呀……”我的眼眶已红了,一把紧紧抓住云云的双肩,嘴里喃喃地说:“十八里相送到了候车亭,十八里相送到了候车亭呀……”忽然我的咪咪被云云用力揉了几下,一种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我浑身一颤,定睛一看,只见我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正握住云云的双峰,忘情地搓揉着,云云脸上是又害羞又吃惊又幸福的表情。
转头一看,却见眼前的电视里在咿咿呀呀地播着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正好放到《十八相送》一节,我一时间脑子里迷迷糊糊,竟有点疑幻疑真。
我用力甩了一下头,才渐渐清醒过来,原来我们只不过是坐在宿舍的沙发上看电视而已。
我看着云云那羞红的脸颊,忽然想起自己的手还握着她的双峰,怎么会这样?
实在太唐突佳人了啊。
我只觉得脸上火烫火烫的,赶紧缩手放下,怎知身子往前一倾,手才离虎山,又入龙穴,竟然一下按在了云云的私处。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吓了一跳,真是进退两难,不知所措,手却不由自主地轻揉起来。
这时我见到云云的双眼轻闭,眉头微皱,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