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床上,而是靠在冰凉的石墙上,光裸着身体,湿润的皮肤贴着粗糙的砖面,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前,腿间还挂着未干的液体。
我的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一只脚还在轻轻颤抖。
我在行宫的走廊里。
天已经黑了,只有几盏煤油灯亮着,把整条走廊映得昏黄而长,像无尽的幻境。
风从窗缝里钻进来,拂过我乳头——我打了个冷战,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赤裸着,脚底沾着尘土,手上还残留着那梦中液体的滑腻。
可更恐怖的是——我的阴蒂还在硬着。
它像梦里的那样肿胀、跳动,每一下脉冲都带着强烈的刺痒和渴望。
我只要稍微动一下,腿间就像被火烫了一样发出尖锐的颤栗。
它不是普通的快感,而是一种“我马上要射”的冲动——那种男人在临界点控制不住时的奔涌感。
我轻轻碰了一下。“不……呃……”一阵激烈的电流直接从阴蒂炸进脊椎,我差点叫出声,整个人滑坐在墙角,呼吸几乎断掉。
不能动。
不能叫。
我咬着唇,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手指再次贴上那已经涨得通红的阴蒂。
我知道不该这样,但身体不听话。
每一下轻轻揉捏都带来难以承受的激烈反应,我像是在续接梦中的高潮,像是那根“看不见的触手”还留在我体内继续玩弄我。
“啊……啊……啊……”我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指尖在那块肿胀肉上揉着,来回打着圈。
我瞳孔开始散,双腿一抖一抖,穴口自动往外挤着液体。
我想停,可越揉越猛,越抖越紧,那种“我要射了”的感觉越来越强——可我偏偏……不敢让它来。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我僵住。有人来了!我的手还按在阴蒂上,腿还张着,淫水还在流。
我赤裸,浑身是汗,如果被发现……如果他走到转角……脚步越来越近,我的心跳已经快到炸裂。
我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嘴,身体却因为那尚未释放的高潮一下一下抽动。
高潮逼近到极致,却无法解脱。
我睁大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那脚步在拐角前突然停住了。
十几秒后,它调头离开了。
我瘫软在地,喘着气,泪水和汗一起落在石砖上,穴口还在微微跳动,我的阴蒂像炸开了一样硬挺不下,强行忍下的高潮就像一把刀还插在身体里,迟迟没拔出。
可我活下来了。没有人看到。我一点一点地爬起来,靠着墙,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暗影里,像一头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野兽。
我几乎是爬回了房间,艰难地找衣服穿上,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我被吓到了,大声呵斥来者让他滚出去。
那人似乎没有出去,他走到我身后,为我披上了一件衣服。
“抱歉。”是我的追随者克维吕奥——现在已经是我的廷臣了,“我听到您的声音,以为您遇上危险了……阿什丽……酋长。”
他没有继续说话了,只是准备走出去,我叫住他。
“克维吕奥。”
“任您差遣。”
我声音颤抖着,像是下定了决心:“和我结婚吧。”
我回过头,他已经跪在了地上,他牵起我的手吻了一下:“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