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发出喉音,让他知道我不仅在舔他,我还在享受。
我听见自己在笑,混着哭腔、混着高潮的颤抖。
我的身体抖成一团,高潮像电流一样把我从里到外炸透,我被干到抽筋,淫液和精液混着从我穴口喷出来。
他们把我干得瘫在地上,喉咙还残留着他们的味道,脸上混着泪和精液,发丝粘在脸颊和嘴角。
我躺在那儿喘着气,一点羞耻都没有,反而觉得体内还空——空得发疯,空得想要更多。
“还没完。”我声音哑了,像破掉的琴弦,“谁准你们射完就歇着了?”
他们都愣住了,我撑起身子,浑身是汗是淫液,双腿还在发颤,穴口还在不住地抽搐流出白浊。可我眼神是冷的,是饿的。
我走过去,一把揪住普罗基的头发,把他扯到我面前,“你跪下。”
他咬牙不动,我一巴掌扇过去,啪地一声,打得他脸都歪了。他瞪着我,眼底却燃着那种不敢承认的兴奋。
“你不跪?”我低声笑着,眼神逼近,“你是不是要我当着全营地的面告诉大家你怎么把精液射在我舌头上?你老婆、你孩子、你的狗都会知道你是怎么舔我骚穴的。”
他颤了一下,然后跪了下去。
我掰开腿,把自己最湿最红的地方凑到他脸上,“舔干净。”
他把脸埋进去的时候,我几乎笑出声来。
他舔得又狠又认真,像在赎罪,也像在服侍神明。
我一边被他舔着,一边看向佩德里,他坐在一边喘着气,肉棒还半软不硬地挂着。
“你呢?”我勾勾手指,“是不是觉得自己干完就能当赢家了?”
他站起来,却没说话,只是狠狠走过来,一把把我按在地上,抬腿就往我屁股里捅。
我还没来得及叫,就被那根没经过一点润滑的肉棒从后穴干穿,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一样剧烈一颤。
“啊——操……你他妈的!”我尖叫,声音都变了调。
“不是你说要凶一点的?”他咬着我耳朵,声音恶得像野狗,“你不是最喜欢肏烂自己的屁股吗?”
他一下一下狠插,干得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叫着、哭着、夹着,身体完全被控制成他们的肉穴。
我已经分不清高潮了,我在他们的控制中高潮,在羞辱中高潮,在撕裂中高潮,每一滴眼泪都夹着淫欲的笑。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普罗基在前面舔得满嘴都是液体,声音发颤,“你他妈不是女人……你是个婊子,是个怪物……”
我笑着伸手抓住他的头发,按他脸更深,“你不就喜欢这种怪物吗?你一边骂我婊子,一边舔得跟狗一样。”
“是……你是魔鬼……”他呻吟。
“再舔深一点。”我咬着牙说,“我要你舔到我明天都站不起来。”
佩德里还在我后穴里猛干,听见我这话,发出一声低笑,“你这是想让我们把你操死在这儿?”
“来啊。”我仰着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早就不是人了,你们要是能干死我,那就操死我。”
他们疯了一样地操我,舔我,打我,把我干得整个人陷进毛毯里。
我大腿发抖,穴口崩裂,后穴红肿发烫,全身都被打湿打烂,像个用过一次的淫娃,却睁着眼盯着他们。
我被他们干得趴在地上,脸贴着沾满精液的毯子,身后的后穴被干得红肿麻木,每一下都像在撕开一层肉,前穴早已是一滩湿腻的泥塘,被舔得发胀发烫。
我抬头,喘着,嘴唇抖着说不出话,声音像风中破掉的帆,晃晃悠悠、快散了。
“给她写几个字。”佩德里笑着,喘得发狠,一边狠插我屁股一边命令普罗基,“写在她背上,让她记住自己是什么东西。”
“好……”普罗基舔着手指,蘸着我的淫液,一笔一画地在我后背上写字。
“‘营地公厕’。”他写完一字一顿地念出来,然后还加了两行,“‘欢迎使用,射精不限制’。”
我听着他们的笑声,笑着,哭了。
眼泪顺着鼻梁和脸颊流下来,我一动不动,像条死狗。
不是因为他们羞辱我,而是因为我愿意——我自己躺在这儿的,我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容器,让他们往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