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高潮了?她在抖……你们看,她腿抖得像风里一块肉布。”
我真的高潮了。
我因为被一群不知道我是谁的骑士当成婊子玩弄、被酒瓶干到抽搐、被强迫夹腿蹭地高潮,底下彻底湿了一大片。
他们开始往我身上写字,拿着炭笔,一笔一笔画在我屁股和后背上。
“‘军妓专用’,画大点,写清楚。”
“‘禁止内射’——哈哈哈,别把这婊子干出孩子来。”
“操她还夹着瓶子在抖呢,她是不是太喜欢这个了?”
我被瓶口插着,一边颤抖一边高潮,前面被人扒开,舌头塞进来舔我的阴蒂,舔得我一声接一声呻吟。
他们故意把我翻过来,让瓶子还在里面,然后把我腿拉开呈“M”型,用皮带把我的膝盖和大腿绑住,让我保持高潮前一秒的姿势。
“让她这样躺着一个小时,谁都不能拔出来,看她能不能被瓶子干疯。”
“她是不是从来就不是人,是谁养出来的淫奴?”
“明天再叫她来……我们还没玩够呢。”
我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脸上全是泪,全是精液,鼻子被堵得几乎喘不过气。
身下湿得发烫,腿间被酒瓶干到抽筋,肚子顶得发涨。
他们大笑着,解开我的束缚,拍着我的屁股对我说先休息一阵子。
众人都散了,只我一个人趴在地上痉挛,过了一会我站起身,走出了军营。
舞女不见了,帐篷里只剩下那片湿透的地毯、一地的绳索、和那瓶还带着体温的酒瓶。
其他人收拾干净了,一边调笑,一边意犹未尽地散去,唯独佩德里,迟迟没有离开。
他蹲在地上,捡起那条还带着汗味与淫液的纱衣。
轻薄,柔软,像被谁用喉咙含过又吐出来。
上头还有没擦干净的体液,干涸后变成一块块泛白的斑。
他捏着那块布,像捧着一团火,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整个人仰头靠在帐杆上,喘着。
“操……”他低声骂自己,“你疯了……你他妈疯了……”
可他还是解开了裤子。
他把那块布裹在自己胯下,蹭着、磨着、想象着昨夜她被按在地上夹着酒瓶抖成一滩泥的样子。
想象她哭着舔鞋尖、扭着屁股跪爬在他们之间,一边被操一边回答军情。
他握得越来越紧,速度越来越快,脸红得发热,喘息像狗。
他终于射出来时,整条纱衣都被他射得湿透,他喘着,头抵着木柱,一点都不想清理,只想沉在这屈辱与快感中多待一会。
就在这时,帐篷门帘被掀开了。
是我。
我换回了舞女的装束,仍然蒙着面,只露出眼睛。我站在帐门前,冷冷地看着他手上握着那块已经被他射湿的纱布,还在发抖的手。
他抬头看到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你……”
“你偷了我的衣服。”我走过去,声音低哑,像地下水渗进心里,“你在这儿玩自己?”
他像是忽然清醒,想收拾,想逃,可我一脚踩住他的脚背,“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