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坏了,”有人懒洋洋地提醒,“这可是酋长恩准的‘舞女’。”
“舞女?”正干着我的那个骑士冷笑一声,拔出来用肉棒啪地拍在我脸上,“舞女会被这样被干三轮还在求?”
我被他翻过身去,从后面插进来,一下就到底,我喘着气咬住床角,湿淋淋的下体又被他戳中最敏感的点,整个人像电了一下。
“再念。”另一个骑士把书翻开,捏着我下巴逼我看,“错了继续打,打到你夹不住为止。”
我眼泪模糊,声音已经抖得不像人样:“‘Inprincipio…’”
啪!
一巴掌抽在我臀上,紧接着有人拉起我的乳房狠狠一掐,我发出一声哀叫,身下却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干我的那个男人的大腿。
“高潮了,念个书都能高潮。”旁边有人笑。
我伏在床上,浑身都在颤,泪水流过鼻梁,但我却一点也不想停下。
我像疯了一样沉溺其中,每一下进入都像让我的身体更接近那个死去的爱人。
我闭上眼睛,幻想是他,是他在命令我。
“操她嘴。”有人说,“她下面快夹不住了,换个地方。”
我被拉起来,头一把按进另一个骑士的大腿间。
他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红,一把捅进我嘴里,我呜咽了一声,眼泪和唾液混着,顺着下巴滴到胸前。
“她哭了。”骑士低声说,手却扣紧我的头,腰一挺,把整根捅到底,“哭得真好看。”
我真的哭了,可我不是因为痛。我知道,就算今晚所有人都轮着来,我也填不满我的空了。
我还记得他咬着我耳朵说。
“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
可他没有。他走了,死了,留我一个人在权力和欲望之间沉沦。
骑士们换着花样来干我,有人打我奶头,有人拉我头发,有人叫我“骑士的狗”,我通通照做,像个贱到骨子里的妓女。
我跪着迎合,躺着忍耐,张开双腿时甚至笑了。
笑得他们都说我疯了。
疯了又怎么样?
我在高潮时说:
“操我,骑士大人……像你以前那样,把你的野心、命令、盔甲全都捅进来。”
我在跟谁说话呢,我笑了,伸手去够那个幻影。
夜过一半,他们终于累了,扔下我,散成一地甲胄和空酒瓶。
我躺在地上,嘴里还带着精液的味,腿间湿热一片,像刚被战争碾过的战场。
夜里风像刀子一样,从帐篷破口灌进来,吹得蜡烛摇摇欲坠。
地上残着前夜的污秽,精液混着血迹,我还没擦干净腿间的腥热,头发散着,贴在汗湿的背上,像一条条黑蛇。
我站不稳,一把把面纱扯了下来——身份暴不暴露对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我一跪就滑坐在地,裙子皱得像抹布,肩膀在抖,好像在哭,却没有眼泪。
佩德里推门进来时,我正赤着脚跪在床前,像个在做祷告的疯女人。
“……酋长?”他并不是很惊讶,毕竟他也算是早就猜到了,“你面纱没带好。”
我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抬起头来,眼神猛得像刃子似的扎进他心口。佩德里愣住了。
“你来得正好,”我轻声说,嗓音干涩低哑,仿佛撕裂过喉咙,“你不是说誓死追随我吗?”
佩德里微微皱眉,往前走了几步,刚想说什么,我忽然扑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整个人贴在他膝上,声音一下裂了:
“那你现在就干我,把我操死在这里,求你。”
佩德里一怔,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