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予宁颔首,「不禁是我觉得有趣,连旁人也觉得你有趣。」
旁人?萧听云皱眉。
裴予宁是个分外守礼之人,之前那次是因为她生病。
这次因为什么才让他披星戴月而来?
又莫名其妙提到莲花丶旁人?
萧听云灵光一闪,「你该不会是知道徐大夫人来萧家的事情了吧?」
裴予宁不置可否,只定定的盯着她。
萧听云见他神情,看样子自己猜对了。
心里有些高兴,他莫不是吃醋了?
萧听云凑近问,「你……不高兴吗?因为徐大夫人?」
这小姑娘眼底充满了笑,好似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其实裴予宁来以后都感觉自己有些幼稚,但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想听听她的声音,想知道她的答案。
89疼吗?
其实裴予宁来以后都感觉自己有些幼稚,但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
想听听她的声音,想知道她的答案。
想据为己有,徐家胆子大的很,敢觊觎他的人!
裴予宁拉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拉进自己怀里,腰间收紧,低哑问道,「厌恶吗?」
厌恶这样的我吗?固执甚至偏执,他努力想隐藏自己的情绪,可到底在她面前崩溃一亏。
肩头的披风早已掉落,轻纱薄细,滚烫的手掌贴在她的腰间。
萧听云不自觉的颤了颤,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淡淡的檀香裹挟着青松气,眉间拢起的愁绪一下扫空,听懂了他的问题,声音温柔回道,「你很好。」
所以她不厌恶,他也不需要怀疑。
裴予宁松开她,小姑娘对他好似有种魔力,能清楚的感知他的喜怒哀乐。
「多谢。」
多谢你的「很好。」,也多谢你的不厌恶。
气氛有些沉默,萧听云想到一点,便问道,「你好似每次都能第一时间知道我家发生了什么?难不成你神通广大?」
「不过也奇怪了,很少听你提及你家中人?」
裴予宁笑笑,「也不是什么神通广大,只不过是一些消息而已,至于家中……」
笑隐了隐,「家中只有母亲,家产还算丰厚,不愁吃穿,做个富贵闲人是可以的,无事时便各地游历,体验风土人情。」
富贵闲人??
萧听云怎么那么不信?一个富贵闲人能躲过候府的下人,悄无声息的进入她的房间?
若他是采花贼,那京城里的闺阁小姐岂不是都无处藏身了?!
不过听他说的,怎么身世有些悲惨?
父亲去世,只有寡母相依为伴,守着家产过日子。
不过淮州裴氏的声望极好,想来日子也不算难过,守着家中产业,自然能生活不错。
萧听云觉得这样也不错,自由自在的日子总是令人怀念。
「那你是不是去过很多地方??」萧听云好奇问。
「小时去过一些地方,大了便安心在家中跟着叔伯们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