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唤山轻笑,「父亲何不认为阿云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是配合我们罢了。」
「不可能啊?我演的不好吗?」萧屈不可置信的问儿子。
萧唤山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阿云定是知道了。」
「唉!骗不住她??」萧屈还是有些不死心,「肯定是你的问题!」
萧唤山喝茶的手一顿,嘴抽了抽,他父亲这该死的推卸心。
「到底怎么了?非要支开人?还害我白演了一场戏。」
也没让您演戏啊!
直接开口让她离开不就是了,是您老人家自己戏多,非得来一出调虎离山。
萧唤山对此不做评价,放下茶,语气沉重,「京都要发生大事了……」
「今日在章家,陛下也去了。」
「什么?」萧屈大为震惊,「陛下怎么去了?」
「陛下专门见了章太傅和我,给章太傅送了寿辰,章太傅宴会时当众打开查看,里头是陛下亲赐下的墨宝,上头写着『上善若水』四个字。」
萧屈不信陛下那狐狸只是为了这个去的,「那见你做什么?总不会是无聊了,想同你谈论谈论诗词歌赋吧?」
如果兔崽子应是,那萧屈真要觉得陛下脑子坏了,后宫那么多娘娘,不去谈论诗词歌赋,找臣子谈???
「不是,陛下同我说了渚州事宜……约莫是怀疑辛夷和蒙犽有异动。」萧唤山脸色沉重,他没说或许陛下怀疑的是朝中有他族爪牙。
更甚至不是怀疑!
萧屈脸色也难得凝重了不少,「你大哥回来后便同他商量商量吧。」
「是。」
……
太和殿卯时三刻。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张全福手持拂尘,大声叫道。
「臣方和有本启奏!」
「准奏!」裴予宁一身华服龙袍威严肃穆,沉声道。
都察院左都御史方和手持玉板,厉声严正,「臣今日要参章太傅治家不严,家中女子与外男私通成奸,秽乱祖训!」
39筹措银两
都察院左都御史方和手持玉板,厉声严正,「臣今日要参章太傅治家不严,家中女子与外男私通成奸,秽乱祖训!」
「臣冤枉!」章重山身形一震,随即冷静下来,厉声道,「臣那孙女是被人所害,当时多位同僚夫人都在现场,应当有所耳闻。」
「是否被人所害另当别论,通奸一事乃是实情,刘典仪的庶子也当场被抓,况且若真是被人所害,那更加证明章太傅家宅不宁,小辈教养不够,后又构陷他人,若我朝女子皆效仿,何来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礼孝廉耻岂不颠乱倒序?!」
方和与章重山不对付,自然抓住他小辫子便狠狠的往地上扯。
「方大人如此,难道不是公报私仇?因下人携私报复之过便追究家中女子,天下岂不都以被害者有罪为准绳?」
章重山厉声道,若真是被方和那老匹夫中伤,他这个太傅还有何脸面做人!
萧屈嗤笑,」
章大人说方大人公报私仇?京都谁人不知你们不和是多年积怨,早已公私混同,别在这言之凿凿了,我家孙女好好的参加你家宴会,结果崴着脚回去的,你还好意思在这演什么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