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啦,你以为是订亲啊!”
“不是吗?”
“你想的美!”小雨笑孜孜的想拍我的脑袋,却被我抓住手腕按在沙发靠背上。
“你干嘛啊!”
“干你喽。”
“救命!光天化日有色狼非礼我啊!”小雨两手用力挣扎着,纤细的大腿却不断摩擦着我勃起的肉棒。
最后我成功把不停反抗的小雨剥成白羊,全身只留一双长棉袜,用她的内裤把她的双手反绑,按在沙发上爆奸到高潮,用精液灌满她的小穴。
我靠坐在沙发上,享受着小雨的口舌服务。
“林岳,你跟我做爱时,会不会想到你姐姐啊。”
小雨握着我的肉棒,在自己脸上轻轻拍打。眼波流转,有一种青涩的媚意。
看着她和姐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我又想起姐姐从我阴囊舔到龟头的媚态。
“吼,果然!提到你姐姐硬了,你个变态!”小丫头一脸捉弄成功的得意。
“姐姐,我们是姐弟,你快放开我的鸡鸡!”我装作惊慌的样子。
“乖弟弟,听姐姐的话,姐姐带你做舒服的事情哦。”小雨淫笑着捧起双乳,将变硬的肉棒夹在中间,两手用力夹紧,开始上下摩擦。
“不要啊姐姐,放开我!我还小!”
结果当然是被小雨骑上肉棒,伏在我胸前,骚媚地对我说:“你不小,你很大!好弟弟,操我。”
看着小雨说出和姐姐相似的话语,我一时恍惚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猛力挺腰将胀得发疼的肉棒顶到小雨身体最深处。
最后小雨被我干到求饶,我才在她的小穴深处再次灌满白浆。
后来我们经常玩这种姐弟play,更多的时候我会调换一下玩兄妹play,可能还是下意识地想把小雨和姐姐区分开。
虽然和小雨玩到尽兴,但每每回到家,面对真正的姐姐,我又会重新点燃欲望。
在姐姐洗澡时闯入共浴,在她刷牙时后入她,在她睡觉时夜袭,干到她大汗淋漓,不得不与我一起重新洗澡,然后在浴室开始又一轮激情。
姐姐总是温柔地任我予取予求,无论什么姿势什么要求都无条件配合我,让我有一种完全支配占有她的感觉。这愈发地让我更爱姐姐了。
没过多久,小雨的妈妈回来了。
小雨约我在一家高档饭店和她妈妈见面。我特意好好捯饬了一下自己,穿上我最正式的衣服,还专门去修饰了一下发型。
她们订了一间十人的包厢。
我进门时,小雨和她妈妈正有说有笑。
阿姨看上去非常年轻。
头发盘起做了一个发髻,用两根竹筷交叉固定住。
她五官精致,和小雨有七分相似,脖子修长而优雅,身上穿着淡黄色的商务套裙,衬衣被丰满的胸部撑得紧紧地,腰部非常贴合,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我连忙说:“小雨,这是你姐姐吧,你可不要骗我。”
伯母没有被逗笑,她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笑着自我介绍:“伯母您好,我是林岳。”
“你……你叫林岳?你今年多大?”伯母地嘴唇都开始颤抖,“你父亲是不是叫林振涛?”
“没错,伯母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没跟小雨提过父亲的名字,难道伯母认识我父亲?
“你父亲在哪儿?你姐姐呢?”伯母激动地撑着桌子站起来,吓得小雨也站起来扶住母亲。
“父亲三年前出车祸去世了,现在我和姐姐住在一起。”我黯然地说。
伯母震惊地看着我,许久才两眼无神地坐下,轻轻地说:“这怎么可能,振涛他怎么可能会死。”
小雨抓着她的胳膊,焦急地问道:“妈,怎么回事,林岳难道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