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早晨，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悄悄渗进来，柔和的光线在被子上勾勒出一片片细碎的金色，像水面上的涟漪，轻轻荡漾。
我和姐姐还赖在床上，彼此都不愿打破这份周末独有的慵懒。
被窝里暖意融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洗衣液的清香混合着我们俩的体温，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亲密。
我们从小就习惯这样睡在一张床上，头对着脚，像是一种无言的默契。
姐姐总说这样不会争抢被子，我却喜欢逗她，说她是嫌我睡姿太野。
今天早上，她的脚轻轻搭在了我的胸口，凉丝丝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像一块被晨露浸湿的玉石，带着点微妙的清冷。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她察觉到了，从被子那头传来一声低低的笑，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睡意：“怎么，怕冷啊？”
“有点儿，”我轻声回道，手却不由自主地伸过去，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踝。
她的脚很小巧，骨节纤细，皮肤柔软得像是刚剥开的荔枝，指尖触上去时，能感觉到那份细腻的温润。
我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她没躲，反而把脚往我怀里送了送，像是在寻求更多的温暖。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双脚白皙得几乎透明，脚趾微微蜷着，透着一股安静的美感。
“帮我暖暖吧，”她懒懒地说，声音低柔，像羽毛拂过耳廓。
我没说话，手指顺着她的脚背滑到小腿，慢慢地揉捏起来。
她的小腿线条流畅，皮肤紧实又带着一丝软弹，我来回抚摸了几下，指尖能感受到她皮肤下那微弱的温度变化。
她轻哼了一声，像是很舒服，脚趾在我胸口动了动，轻轻点了点，痒得我心尖一颤。
“别乱动，”我低声说，手却没停，指腹在她小腿上画着小小的圈。
她笑了一声，被子底下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下一秒，她的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轻轻踩在我肚子上。
凉意透过睡衣渗进来，我忍不住吸了口气，抬头看她。
她正歪着头，半睁着眼，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晨光在她脸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晕。
“舒服吗？”她问，声音里带着点戏谑。
我轻哼了一声，干脆把她的两只脚都揽进怀里，指尖在她脚背上轻轻划过。
她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等待。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我们俩的呼吸声，轻浅却越来越清晰。
“聊点什么吧？”她忽然开口，声音低得像是耳语。
我随口应道：“你想聊什么？”她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慢悠悠地说：“聊聊……你昨晚梦见什么了？”我一愣，脑海里闪过几个模糊的片段，脸颊莫名有些发热。
“没什么特别的，”我敷衍着，手指在她小腿上不自觉地停了一下。
“骗人，”她轻笑出声，脚丫子在我胸口蹭了蹭，“我看你早上醒的时候，脸红得跟晚霞似的。”我瞪了她一眼，她却笑得更欢了，眼角弯成月牙的形状。
我没好气地反问：“那你呢？昨晚翻来覆去的，还嘀咕什么呢？”她愣了半秒，随即笑得更厉害，身体微微颤抖，连带着被子都抖了起来。
“你听见了？”她捂着嘴，笑声从指缝里漏出来。
我哼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停在膝盖窝那儿，轻轻按了按。
她笑声一顿，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又很快被笑意掩盖。
“听见了又怎样，”我故意压低声音，手指在她腿上画着圈，慢得像是漫不经心，“你梦里那人，肯定不简单吧？”
她没接话，只是咬着下唇，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柔软又炽热，像一团雾，又像一簇火，烫得我心口有些发紧。
房间里的空气渐渐变得浓稠，暧昧的气息在不知不觉中蔓延开来。
她忽然动了动，脚丫子从我胸口滑下去，轻轻蹭过我的小腹，停在一个微妙的位置。
我呼吸一滞，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
她却笑得更轻了，低声说：“要不……聊聊别的？比如，那些我们从没聊过的事？”
她的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的风，轻柔却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