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落在她的脸上，映得她的眼角闪着细碎的光。
我低头揉着她的脚，手指在她脚背上轻轻摩挲，触感柔软得让我有些出神。
她靠在床头，脚丫子还搭在我腿上，懒洋洋地晃了晃，像是在享受这片刻的安逸。
“多夸我几句？”我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抬头看她，嘴角带着点笑意，“那我得先问问，你平时都夸别人什么？”我的手指在她小腿上轻轻捏了捏，语气里带着点戏谑。
她哼了一声，歪着头想了想，低声说：“看人吧。如果是朋友，我就夸她聪明或者好看；如果是男孩子……可能会夸他高，或者声音好听。”
我笑了一声，手指在她脚心划了一下：“那我呢？我有什么值得夸的？”她立马缩了缩脚，瞪了我一眼，却忍不住笑了：“你啊……声音还行吧，尤其是早上刚醒的时候，有点低，挺好听的。”她说到这儿，顿了顿，眼神里多了一丝狡黠，“还有，你手挺暖的，揉脚还挺舒服。”
我愣了半秒，随即笑出声，低头继续揉着她的脚：“那我以后多帮你暖暖。”她扑哧一声笑了，脚丫子在我腿上蹭了蹭：“行啊，那我可记住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眼神却软得像春天的水，静静地看着我。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只剩我们俩的呼吸声，轻浅却有种奇妙的节奏。
我的手指在她小腿上慢慢画着圈，忽然问：“那你有没有好奇过……男孩子的声音为什么会变低？”我的语气随意，像是在随口一聊，可问出口后，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微妙。
她眨了眨眼，像是被我问住了，半晌才慢悠悠地说：“好像是长大以后就这样了吧？我记得你小时候声音尖得跟女孩子似的。”她笑了一声，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在我胳膊上戳了戳，“你呢？你有没有想过，女孩子的声音为什么那么软？”
我低头揉着她的脚，笑着说：“可能是天生就这样吧。不过我小时候确实挺好奇的，老想知道你们嗓子是怎么长的。”我顿了顿，抬头看她，“你有没有偷偷想过，男孩子的身体跟女孩子到底差在哪儿？”这话一出口，气氛像是凝了一瞬，我心跳微微加快，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脸上。
她愣了半秒，随即笑出声，脸颊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红：“你还真敢问啊。”她咬着下唇，眼神里多了一丝羞涩，却没躲开我的目光。
她低声说：“其实……小时候我还真好奇过。记得有一次你洗完澡跑出来，身上就裹个毛巾，我老想知道你衣服底下是不是跟我不一样。”
我心跳漏了一拍，忍不住笑了：“那你看清楚了吗？”她哼了一声，手指在被子上画着圈，低声说：“哪有那么容易看清楚，你跑得跟兔子似的。”她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问：“那你呢？你有没好奇过我的身体？”
这话像一颗小石子丢进水里，激起一阵涟漪。
我低头揉着她的脚，手指不自觉地停了一下，半晌才低声说：“有吧……比如，你肩膀那么瘦，怎么力气还挺大。”我故意把话题扯得轻松些，可心底却有些发热。
她扑哧一声笑了，身体微微前倾，脚丫子在我腿上踩了踩：“那是因为我练过啊，你忘了小时候我老跟你摔跤？”
我笑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停在膝盖窝那儿，轻轻按了按：“那你有没有想过，男孩子的腿跟女孩子有什么不一样？”我的声音低了下来，像是无意间触碰到了什么禁区。
她愣了半秒，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低声说：“好像……你们腿毛多点吧？我记得有一次你穿短裤，我还挺惊讶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笑着说：“那你呢？你的腿这么光滑，是不是天生的？”她哼了一声，脸颊上的红晕更明显了些，低声说：“才不是，我也有汗毛的好不好，就是不明显。”她说到这儿，顿了顿，忽然问：“那你有没有好奇过，女孩子洗澡的时候都怎么洗？”
我愣住了，手上的动作停了半秒，随即笑出声：“你还真会问。”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神里满是笑意，像是在逗我。
我低声说：“我猜……你们是不是洗得特别仔细？比如，头发啊，手啊什么的。”她点了点头，笑着说：“差不多吧，尤其是头发，得洗好久。”
“那你呢？”她反问，“你洗澡的时候都洗哪儿最久？”她的脚丫子在我腿上蹭了蹭，像是在催我回答。
我想了想，低声说：“大概是背吧，总觉得洗不干净。”我顿了顿，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男孩子的背跟女孩子有什么不一样？”
她歪着头想了想，低声说：“我觉得……你们背是不是宽点？我记得有一次你背我回家，我老觉得你肩膀好硬。”她说到这儿，眼神里多了一丝柔软，像是在回忆什么。
我笑了一声，手指在她小腿上轻轻捏了捏：“那是因为我长大了呗。”
她哼了一声，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在我胳膊上点了点：“那你呢？你有没好奇过我的背是什么样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心跳微微加快，低声说：“有点吧……比如，你背上有没有痣什么的。”
她愣了半秒，随即笑出声，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些：“还真有，左边肩胛骨那儿有一颗。”她说到这儿，顿了顿，低声问：“那你呢？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她的眼神里满是好奇，像个孩子在探索一个新奇的世界。
我低头揉着她的脚，笑着说：“我手臂上有块疤，小时候摔的。”我卷起袖子给她看，她凑近了些，眼睛亮亮的，低声说：“还真有，挺酷的。”她的手指轻轻碰了碰那块疤，触感凉得让我心尖一颤。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手臂上的疤痕，凉丝丝的触感像是羽毛拂过，让我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
她察觉到了，抬头冲我一笑，眼角弯得像月牙，低声说：“怎么，痒了？”她的声音里带着点戏谑，手指却没离开，反而在我手臂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像是在研究什么。
“有点，”我低声回道，手指在她脚背上轻轻捏了捏，算是还击。
她哼了一声，脚丫子在我腿上蹭了蹭，像是在抗议，却没真的抽回去。
阳光从窗帘缝里洒进来，落在她脸上，映得她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连耳廓上的细小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低头揉着她的脚，心底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像是在这平常的周末早晨，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她。
“那你呢？”我抬头看她，慢悠悠地问，“你身上还有什么特别的吗？除了那颗痣。”我的语气随意，像是在闲聊，可问出口后，心跳却莫名快了几分。
她愣了半秒，随即笑出声，脸颊上的红晕更深了些：“你还真会问啊。”她咬着下唇，眼神里多了一丝羞涩，低声说：“其实……我脚踝那儿有块胎记，小时候老觉得它长得像只兔子。”
我低头看去，果然在她左脚踝内侧看到一块浅棕色的印子，形状模糊却隐约有点像她说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