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另一个世界的弗雷:阿嚏!谁说我坏话?!该死的冲田拓真果然还活着吧?!
“不,我相信冲田说的话。这个世界太大了,我们所了解的东西不过只是冰山一角罢了,”库洛洛笑着说,“那冲田能跟我们讲讲关于你们民族的事情吗?”
拓真几口把香肠吃掉,无比坦诚地说:“我觉得没什么好讲的啊,你难道想知道我们几岁开始不尿床吗?这个我也不知道哎。”
飞坦顺手就把手里的刀子扎到了拓真手边,“你有病吧?谁想知道这些东西啊。”
“那你们想知道什么?”拓真一脸无辜,“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上厕所?”
“比如你怎么这么能吃。”飞坦双手抱在胸前,用眼神示意了下拓真手边堆的高高的盘子。
“你这个问题很奇怪,”拓真用叉子指着飞坦,“就好像我问你为什么每天都要拉【哔——】一样。”
飞坦额角的青筋十分欢快地跳动着,一脸厌恶地说:“你真恶心。”
“这有什么可恶心的,”拓真不以为意,“这是生理需求。难道你每天不大号的吗?便秘就得多吃点绿色蔬菜。”然后很高兴地把盘子里的青菜都拨到了飞坦的碗里,自己则端着盘子把烤肉全都吃得一干二净。
…………你他妈用拉【哔——】来比喻吃饭相关的问题难道不恶心???而且不喜欢吃绿色蔬菜的人明明就是你才对吧?!!
眼看飞坦手痒得想掀桌子,库洛洛开口问道:“事实上,有一点我至今想不明白。”
“嗯?”拓真用手指擦掉嘴角的油,漫不经心地应着声。
“冲田你是如何做到……”库洛洛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心脏被刀贯穿之后也没死的?”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
“这个的话我不想说哦。”拓真舔了舔大拇指,十分轻巧地拒绝了回答库洛洛的问题。虽然他自己是不介意,但是毕竟无论是他爸他妈还是阿伏兔和弗雷,都叮嘱过他不能把自己是阿尔塔纳的事情往外说,所以这种事情就听他们的好啦。
“是这样吗……抱歉,是我逾越了。”库洛洛眼神一闪,果然还是得找个机会让派克诺坦试试看。
“所以你们下一单是什么时候?”拓真放下手中的盘子,偏头问库洛洛。
飞坦眉毛一挑,“怎么?急着走了?”
拓真点了点头,“毕竟还有个蠢货在等我啊,虽然他更可能巴不得我赶紧死吧。”
“什么意思?”飞坦皱了皱眉,“你说话怎么老是颠三倒四的?”
“嘛,简单来讲,他爱我舅爱得要死,但是又以为我舅爱我爱得要死,尽管心里恨不得我赶紧死,但是碍于我舅的关系还是对我很好。”不然那家伙为什么一边叫嚣着要把自己从阿舅身边踹下去,一边又费心费力照顾自己衣食起居什么的……不就是为了给阿舅留一个好印象吗?就跟想要嫁进豪门,所以费尽心思地在男方面前表现出自己对他的孩子非常关心的女人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