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弱弱的，力气还挺大。
司幽空明丢人地躺在地上，不想起来。
小季商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等她回过神来还是觉得有些后怕，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她从石椅上面跳下来，提着裙子走到司幽空明跟前，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软糯糯的嗓音似乎还有点颤抖，「你，你还好吧？」
好个屁！
丢死个人了！
司幽空明双眼一闭，不去看小季商。
怎么眼睛也这么圆！黑溜溜的，也太好看了吧！
是他那不靠谱的爹捡回来的妹妹吗？
就在小季商不知所措，准备学着军营里面那些叔叔的做法准备给司幽空明按压胸口的时候，司幽空明倏然睁开眼睛，「你干嘛？」
「我，我以为你死了……」
「……」司幽空明扯了扯嘴角。
看上去挺乖的一妹妹，怎么说话这个样子？
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小季商愣了一下，交握纠结的手指一个一个算着他的问题，「我叫季商，我爹送我来的。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爹是谁，我动手是因为你捏我脸，不是我的错。」
小姑娘软糯糯的声音一字一句说出来，司幽空明摸了摸鼻子，觉得确实是自己的错。
季商？
季家的小姑娘？
司幽空明微微弯了腰，和小季商齐肩，「那你听好了，我叫司幽空明，我爹就是司幽国的皇帝。你住在这里是我爹同意的，你要是不乖，就会被赶出去。知道了吗？」
季商眨了眨眼，点头，「哦，知道了。」
司幽空明觉得很满意，微微笑了一下，伸出手悬在空中，「我比你大，所以我是你哥哥，捏你的脸是被允许的，哥哥可以捏妹妹的脸，知道了吗？」
季商很想说不知道，可她又怕被赶出去没有地方住，所以又点点头，「知道了。」
司幽空明更为满意，悬在空中的手终于捏到了满意的肉感。
心满意足之后，他拉着小季商就走，「以后你就跟在我身后了，哥哥罩着你，不会有任何人敢欺负你！」
小季商要不是怕自己没吃的没住的，很想回一句，她很厉害的，哥哥打不过他。
不过这句没说出来的话很快就失效了，两人在宫里慢慢长大，那捏她脸的小皇子越来越厉害，每日都要习武写字，季商想，这人应该是可以罩着她的。
季家老爷子想起季商婚事的时候，季商已经十四了。
十五及笄之后也该当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于是季君闲从军营回来，就直接去了宫内去接自己的小丫头。
在御书房见到司幽暄的时候，彼时已经人模狗样的司幽空明正好也在。听闻季君闲要带季商回季家，养大小姑娘的司幽空明有些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