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点头,慢慢把毛毯拉上来,把他也罩进去。
她的指尖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时,身体猛地一抖。里面真的湿透了,滑腻得不可思议。她几乎没怎么碰,就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进沙发里。
她闭着眼,想像那是沉的手——比她的宽,比她的热,从她裤底探进来,一边揉一边问:「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她的喉咙哽住,闷着声音「嗯」了一下。
她手指进得不深,只是在外围来回画圈,但那种快感已经逼得她喘起来。她另一隻手抓着毛毯,把脸埋进去,像是怕被谁看见——哪怕这里只有她自己。
「沉亦琛……」她第一次这样清晰地喃喃喊他的名字,声音沙哑破碎。
光是念出那个名字,就让她有种被狠狠侵犯的错觉。
像他真的听见了,像他下一秒就会闯进门,抓住她手腕、撕开毯子,发现她正在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然后,没有责备,而是直接顶了上来。
她抽口气,双腿夹紧,指尖按到最敏感的地方时,她发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呻吟。
太真实了。
她从来没这么想过要一个人,也没这么希望自己——被人狠狠操一场。
不是做爱,是被操。是那种不讲情分、不留温柔的侵入。最好是他压着她骂:「这副骚样,早就该干了。」
她越想,手指动得越急,整张沙发都跟着微微颤着。
她没醉,却像整个人浸在发烧的水里,只剩喉头还在挣扎,说不出话。
她的指节撞到湿热的肉壁时,脑中一阵空白,只剩下那个声音——沉亦琛的声音,贴着她耳边说:「忍不住了?那就乖一点,把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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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凉的呼吸早就乱了节奏。
指尖在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沾得更湿,每一下都像逼自己正视那个被压抑太久的真实。
她想要。
她都不敢承认,喜欢沉亦琛,是偷的;想被他碰,是错的;幻想他压着自己操进来,是骯脏的。
但她现在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在渴望他。每个皱褶,每滴水,都在喊他名字。
她把腿微微打开,膝盖抵在沙发两边,姿势猥褻得不像话,却让她喘得更急。
她的脑中像在演一场剧。
他坐在她面前,冷着脸看她手伸进去,语气却低哑:「你都自己来了,还装什么乖?」
她摇头,嘴唇颤着,「不是……我只是……真的忍不住了……」
「哪里忍不住?」
他凑近,一隻手撑在沙发背后,另一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腿拉得更开。「这里吗?」
她整个人被扯得往下陷,手指差点滑出来。
「别自己动了,乖一点,看着我。」
她睁不开眼,只能任由幻想里的沉压住自己,手指来回捅弄,每一次都贴着最敏感的地方绕,像是要故意把她逼疯。
「你都这么湿了……还在等什么?」
她啜泣一声,真的哭出来了。
不是委屈,是难堪,是深埋在骨子里的那句话———「如果你是我的,就好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她明明是在自慰,明明是在发洩,明明整个人都快被快感卷走了,可心里却像被掏空,冷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