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一阵战慄,眼泪再度涌上来,身体像被戳破的气球,整个洩了下去。
「我只是喝了点酒……我不知道……」她语无伦次地挣扎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他轻笑一声,声音像锋利刀片轻掠过肌肤,「那你刚刚叫我干你的时候,是叫谁?」
「你别说了……」她哽咽,缩着身体想往后退,却被他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动弹不得。
「语晴不在。」他的声音更低了些,像是贴着她皮肤说的,「但你在这里,一个人喊我名字、哭着求我……」
他低下头,额前的发丝垂落下来,轻轻刷过她的脸。那个姿势太近了,近到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打在她红透的耳根上。
「你怎么可以……」她声音颤抖,几乎是求饶地摇头,「你是语晴的……」
「不是我先开始的,对吧?」
他的指腹落在她脚踝,轻轻滑过那片微凉的肌肤,再慢慢往上移动。她想缩腿,却被他一手按住。
「你刚刚……就这样插着自己,叫着我名字,哭着说想被我干。现在我来了,你要逃去哪里?」
她身体一震,脸整个埋进毛毯里,耳边却传来他的低语:
「你说了想要我。」
他的拇指一点点描绘她脚踝内侧,像在勾勒某个她没说出口的秘密,「我怎么会听错呢?」
顾凉全身发烫,羞愧与慾望像交缠的藤蔓将她紧紧缠住。她说不出话,只能颤抖着任由他靠近。
他忽然靠得更近,声音落在她耳垂边缘。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受不了。」
她猛地抬头,撞上他那双沉静却灼热的眼。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他声音极轻,像是刻意哄着她似的,「我只是想看看,那个刚刚哭着喊我名字的小东西,是不是还想继续。」
她身体一颤,眼神飘忽,下唇已被自己咬出血色。可他没逼她回答,只慢慢地、温柔地,伸手替她将额前的湿发拨到耳后。
他的指尖擦过她的脸颊,像是抚过什么脆弱的玻璃器皿。
「现在逃,是不是太晚了?」他忽然说,语气像是低低的催眠。
她睁大眼看他,心跳已经失控,喉咙乾得像吞了一口火。
「你不能……」她最后一丝理智,哽在声带深处,「语晴她……」
「语晴不在。」他打断她,语气仍温和,却像是剥去藉口的刀,「这里只有你和我。还有——你湿透的内裤。」
他的手顺着她的裙摆边缘,轻轻勾起一角,不触碰地撩开,视线落在她大腿根处——那块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湿痕,如实出卖了她。
「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对吗?」
她摇头,却颤抖地收不回腿。下一秒,他低头,在她耳边说:
「让我进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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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灼灼地落在她颈侧,像是点燃某种早已藏不住的火。顾凉缩了缩肩膀,却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