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天还没全亮，我赖在床上，闹钟响得跟催命似的，吵得我脑子发蒙。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窗外灰蒙蒙的，空气有点潮，像昨晚下过雨。
我叫小杰，17岁，高二，个子瘦瘦的，跑步还行，算不上壮，但也不弱不禁风。
家里就我、姐姐海怡和妹妹小颖仨人，爸妈五年前因为工作调到外地去了，留下我们在这套老公寓里过日子。
他们每个月寄点生活费回来，够我们吃饭上学，日子过得马马虎虎。
这公寓挺旧，走廊地板踩上去吱吱响，墙皮有点脱落，卫生间门缝老关不严，生活乱糟糟的，但我们仨早习惯了。
我抓了抓头发，拖着步子去卫生间，牙刷塞嘴里，挤了点牙膏，懒洋洋地刷着。
海怡的房间在我对面，她门没关紧，留了条缝，透出点昏黄的灯光。
她21岁，上班快一年了，性格大大咧咧，平时穿职业装挺板正，可一回家就换成宽松睡衣和三角裤，啥形象都不管。
我刷着牙，眼睛忍不住往那边瞟，心里有点乱，像知道会看到啥，又怕真看到啥。
她站在衣柜前，刚脱下睡衣，背对着门，白腻的背露出来，像刷了层牛奶，皮肤细腻得像绸缎，光滑得没一点瑕疵，肩胛骨微微凸起，像两片薄薄的翅膀。
她弯腰拿衣服，腰窝深陷，曲线柔和地过渡到臀部，屁股翘起来，丰满得像刚熟的桃子，三角裤紧贴着皮肤，边缘嵌进肉里，勾出饱满的弧度。
她侧身去拿胸罩，胸部露出一半，乳晕淡粉，乳头硬邦邦的，像暗红色的豆子，挺在那儿，像在灯光下微微闪光。
我脑子一热，手里的牙刷停了，牙膏泡沫顺着嘴角淌下来，凉得我一激灵，心跳猛地加速，像有人在我胸口擂了一拳。
我赶紧低头吐泡沫，手抖了下，水哗哗流下来，溅了我一手。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脸有点烫，假装啥也没看见，可脑子里全是她那身形，背部的光泽，臀部的曲线，还有那硬挺的乳头，像烙在我眼皮底下。
下了楼，客厅里小颖已经醒了，16岁，短发，游泳队的，活泼得跟猴子似的。
她躺沙发上，穿大短裤和紧身背心，手里抓着包薯片，身子摊得松松垮垮，腿张得老开。
她皮肤晒得微黑，游泳练得紧实，肩膀瘦削却有力，背心贴着胸口，勾出微微隆起的弧度，乳头凸出来，像两颗小豆子，隔着布料清晰可见。
我眼睛一瞟，心里一紧，赶紧移开视线，坐到她旁边，抓了块面包啃，手心有点湿。
她嚼着薯片，冲我嚷嚷：“喂，小杰，你咋起这么晚？海怡姐都快出门了！”声音脆得像铃铛，我咳了一声，嘴上应付：“昨晚作业多，睡晚了。”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她身上瞄，她晃着腿，短裤松垮，露出一截大腿，肌肉线条流畅，像训练塑出的雕塑。
我咬了口面包，手指攥紧了点，心里有点晃，脸颊发热，像被她那无意的姿势勾住了。
海怡下楼了，穿好职业装，衬衫紧绷，勾出她成熟的曲线，胸口微微鼓起，裙子包着臀部，踩着高跟鞋，头发扎成马尾。
她抓了包薯片塞嘴里，冲我俩说：“我走了啊，你们别迟到。”说完咔哒咔哒出门了。
我偷瞄小颖，她还在那儿啃薯片，身子侧了侧，背心掀起一角，露出平坦的小腹，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腰侧有条浅浅的线，像画上去的。
我赶紧起身收拾书包，手指有点抖，脑子里有点乱——她老这样躺，我老想看，可她啥也不知道。
我背上书包，冲她喊：“走了，别赖着！”她懒洋洋爬起来，背心晃了晃，胸部曲线更明显，我咽了口唾沫，出门上学。
白天上课，脑子里老晃着早上的画面，老师讲啥我没听进去，满脑子是海怡的背影和小颖的身形。
我17岁，身体老有股火，回家路上我老想着她们，偷看她们成了我藏着的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