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斜倚在榻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袍,袍下是她那具成熟丰润,却又紧实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胴体。
两条修长匀称的长腿随意交叠着,足上套着的丝质腿衣在烛光下泛着幽暗光泽,将她的小腿、膝盖、大腿根部都完美地包裹起来,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那腿衣极薄,甚至能隐约看到底下肌肤的颜色和青色的脉络。
她的玉足并未穿鞋,就那样赤裸着,脚掌圆润,足弓优美,涂着暗红蔻丹的趾尖如同熟烂的浆果般诱人。
“幸儿,”虞洺薇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长直润的小腿,用那温凉滑腻的足弓,轻轻地踩在余幸的小腹丹田处,缓缓碾磨。
“师尊……”余幸惊恐不安,身体因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这位强大而神秘的女魔头而微微颤抖。
“嗯?”她不满地挑眉,足尖向下沉了沉,那隔着丝绸传来的压力让他闷哼一声,“叫主人。”
“主……主人……”他屈辱地改口。
“这才乖。”虞洺薇满意地笑了,声音如同银铃,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好徒儿,你这身子骨……可真是个上好的鼎器。师尊……不,主人我啊,可要好好『疼爱』你了。”
然后,便是无法抗拒的入侵。
一股阴寒却又带着奇异吸力的魔元探入他的体内,粗暴地引导着他丹田里的那点可怜的纯阳之气。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强行打开的容器,最宝贵的东西正被源源不断地吸走,逐渐变得空虚、冰冷。
身体上也随之出现了最原始的反应。他的阳具在对方用脚有意无意地撩拨下,可耻地勃起跳动起来,甚至从铃口处溢出了粘稠的清液。
虞洺薇很满意他的反应,她的葱指滑过因充血而胀大的性器,感受着那灼人的温度和脉动;她的唇舌吻过因情欲而泛红的肌肤,体会着那敏感的稚嫩与青涩;她的乳尖擦过因畏惧而战栗的腰腹,捕捉着那甜美的痉挛与颤抖。
直到她用湿热紧致的蜜道,将他的下体完全吞没。
每一次吞套和研磨,都伴随着纯阳精气的流逝。
他记得她在耳边低语,讲解着炉鼎与主人之间灵肉交缠的妙处,讲解着他的性器如何因她的滋养而变得更加美味。
他记得自己在那灭顶般的快感中,精元一次又一次地被榨取,而身上的女人却发出满足而愉悦的轻笑,如同品尝到了最顶级的佳肴。
他记得虞洺薇腿上的丝衣因为采补而滑脱松散,甚至被他的精液沾湿,黏附在潮热的肌肤上,描摹出愈发淫靡的曲线。
这种关系,是他的噩梦,也是他力量的来源。他的修为在这样的锻炼下突飞猛进,但也让他彻底沦为了她的附属品。
思绪从回忆中挣脱,余幸的目光重新落回手中那枚玉佩上。
幽光摇曳,明灭不定。
这是,虞洺薇与他约定的暗号。
余幸眼神骤然锐利起来,确认好同屋的人都彻底陷入沉睡后便悄然滑下床铺。
他推开后窗,瘦削的身影灵巧地如同鬼魅,逐渐隐入夜色的阴影里。
《敛息诀》在体内默默运转,将余幸的气息压至最低,脚步轻盈地踏在山石草叶上,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避开外门巡查的弟子,也绕开了那些可能存在的禁制,朝着与师尊约定的地点潜行。
那三个月的逃亡生涯,教会了他太多东西。
余幸熟门熟路地钻进一处隐蔽的山坳,这里已是玄天宗的边缘,草木繁密,怪石嶙峋。
若非有特殊神念指引,就算路过百次外人也绝难发现藏于深处的狭小洞穴。
拨开作为天然屏障的藤蔓,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药香和女子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余幸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进去。
洞穴尽头,几颗夜明珠散发着惨淡的光芒。一张简陋的石床上铺着柔软的兽皮,虞洺薇就依靠在那里,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
往日总是精心梳理的如云秀发此刻凌乱地披散着,几缕甚至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
往日艳若桃李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紧闭的双眸下是浓重的青黑。
一袭紫色裙装松松垮垮地裹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体上,微微散开的衣襟挡不住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曲线,隐约可见下方腹部狰狞的伤口和胡乱缠绕的布条,渗出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所经历的惨烈。
这个曾经让无数正道修士咬牙切齿又暗中觊觎的女人,如今就像一件破碎的瓷器,依旧动人心弦,却也脆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