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任永年之外,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银色面具格外醒目。
“你、你怎么在这里?”
辰西洛吃惊道。
她见过这张面具,昨晚上邮轮的时候。
如果不差的话,此人应该是白门执剑人白苏烽,一尊黑道枭雄人物。
父亲,竟然和这种身份的人有来往。
“西洛,昨晚上你没被吓到吧?”
任永年问出这句话,显然对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已经全部都知晓。
辰西洛也没什么好意外了,走进门,并嘱咐道:“别告诉我妈?”
“你交代,当然可以。爸向你保证,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
尽管任永年声音慈祥,但口吻之中那一股怒意却是掩饰不下。
三年前的事情已经让他这位当父亲的倍觉失职,而女儿差点又受到伤害了。
有些人,他没办法饶恕。
“任首府,告辞。”
同时,白苏烽站了起来。
“我送你。”
“想必人首府和令千金有很多话要说,就不必麻烦了。”
待到白苏烽走后,辰西洛才一脸肃然的问道:“三年前的真相,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任永年微微错愕,也点了头。
“若曹阳性格不端,我又怎么放心让你和他订婚。其实事情发生后不久,曹宏就来见过我,将真相原原本本说明。”
“但曹阳还是坐牢了。”
“曹阳不下狱,有些人就不会放心。”
辰西洛听懂了,也难怪任永年让自已和曹阳订婚这件事,她母亲也没反对,显然也是知道真相。
从始至终,被闷在鼓里的,只有她。
“我就问一句,女儿的公道怎么算?”辰西洛面若冰霜问道。
任永年平静道:“若这份公道曹宏给不了你,曹阳也就不配娶你。将门曹家,上下早已经腐朽,曹宏改变不了曹家,那我会用尽一切办法,毁了曹家!”
“至于昨晚上的事情,该死的人都死了,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堂堂一省首府,封疆大史,又岂是任人欺凌之辈。
只不过是,他们对付敌人惯用手腕,而非蛮力。
“今晚上还发生了一件事…”
辰西洛将曹宏女人差点被人侵犯的事情说了一遍,曹宏虽然讶然,但并不震惊。
道:“此事雷帮为枪。今日白苏烽来见我,实则也是为雷帮之事而来。雷馨月大婚之日,下狱之时!”
“这个女人,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