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的汪白昏昏沉沉地窝在狼末怀里,他只觉得身体快要散架,四肢酸软得厉害,连一根爪子都不想动。
狼末餍足地舔舐着小狗的皮毛,清理残留的污渍,眼中毫不掩饰对小狗的爱意。
他终于得到了小狗,而且在小狗的帮助下,催。情药的药效完全散发掉了,他现在丝毫感觉不到不舒服,反而通体舒泰,活力满满。
就在这时,配种室的门打开了。
狼末迅速上前将汪白挡在身后,等他看清来人,眼底的敌意才渐渐消失。
是那个对小狗很好的人类。
钟燕行眼神复杂地看着狼末,按理说他应该生气的,这头北极狼竟然将他的小白当着他的面给哔了。
问题是,狼末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他注射的麻醉剂。
尽管催。情剂绝非他授意,但他的确是间接导致了狼末发狂的帮凶,越想越有些心虚,对着狼末他也发不起火来。
当然,为了小白的安全,在小白进来之后,他和谢枫闲也在第一时间清理掉了现场的摄像头。
他们两个就守在隔离玻璃的另一头,事先声明,他们可没有偷看,对他们这种生物学出身的大拿而言,动物之间的交。配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淡,再看也不会生出半点波澜。
但还是好气啊!
钟燕行紧了紧拳头,要不是打不过狼末,他真想把这只北极狼拎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眼下,还是小白的身体要紧。
他和谢枫闲将担架抬了过来,在狼末的注视之下,把汪白抬上了担架。
先离开这里要紧。
汪白迷迷糊糊感觉到了身体在颠簸,他还以为狼末还没结束,嘟囔着:“不行了,要坏掉了……”
狼末听到了小狗的呜咽,想起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交。配的感觉实在太好,如果不是担心小狗的身体,他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幸好汪白正昏昏欲睡,没能从狼末的眼中读懂这些信息。
否则恐怕要连夜收拾行李,跟着钟燕行离家出走。
不知道睡了多久,汪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钟燕行戴着指套,眉头紧锁地盯着他的菊花看。
老,老师,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对上汪白迷茫的眼神,钟燕行也难得的有些赧然:“给你上药呢,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师还能占你便宜不成?”
说到后面,他愈发的底气十足,本来就是嘛,自家的小孩受了伤,长辈帮着敷药怎么了,他保证他对狗狗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
汪白隐藏在毛发之下的脸颊微微泛红,他后知后觉地想到,老师当时就在配种室外面,岂不是把他和狼末的亲密行为看得一清二楚?
天啦,老师当时会怎么想?以后会怎么看他?
纯纯的社死现场了属于是。
他想闭上眼睛装死,又觉得那样做可能有些欲盖弥彰,反倒容易引起误会。
所以他干脆瞪圆了眼睛,以表达自己的坦荡。
钟燕行呵呵一笑:“怎么,跟狼在一起了,还是在下面的那个,让你很自豪是吧?”
汪白鼓着眼睛,东张西望地找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