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横投出去的简历一直没有回音,他也不着急,当真像个被陆唯西包*养的田螺姑娘,无微不至照顾他生活起居和一日三餐,偶尔当一回车夫送他去看守所或者律所。
陆唯西有工作的时候作息相对规律,早上不到七点起床,洗漱完毕便一头扎进书房,名副其实的达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境界,周自横好几次到饭点叫人都无动于衷,可推开门进去却并未看见他伏案工作,而是靠着椅子,手里拿着个魔方,十指翻飞,复原了再打乱,打乱再复原,丝毫没有意识到身边多出一个喘气的。
“叫你八百遍出去吃饭,没听到?”
周自横忍无可忍,径自伸手将他手中的魔方夺走,脸色微微不悦,陆唯西抬起头,眼神有些不悦又有些茫然。
“你怎么进来了?我才拧到一半。”
“吃饭!”
“几点了?”
“十二点半。”
“哦,我去洗个手。”
陆唯西没事人一样起身,恋恋不舍的瞅了一眼被周自横没收的魔方。
“你别乱动,不然会打乱我的节奏。”
“自己挂着羊头卖狗肉,喊你吃饭喊了十万八千遍你都没听见这会还有理了,我最近是不是惯着你?”
周自横将陆唯西挤到书柜一角,将他整个人禁锢的动弹不得,有些盛气凌人。
“我。。。。。。我没有,我梳理案情的时候手也不习惯闲着,拧魔方是为了给手找点事情做。。。。。。我确实没有听到你喊吃饭。”
陆唯西着急解释,不知是因为空间狭窄造成的空气不流通,还是怕周自横生气的缘故,他的脸涨得通红,呼吸也明显加快,细长浓眉的眼睫上下蒲扇,嘴巴一张一合只顾着交代前因后果,周自横却不由自主用嘴堵上了他的唇瓣。
“原来我家西西还有一心二用的本领呢。”
“你又搞偷袭。”
“明明是情不自禁,你还很主动。”
陆唯西舔了舔被周自横吻过的唇瓣,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搂在了他的腰间,两个人挤在柜子和墙的缝隙里,像是一对偷*情的恋人。
他有些不好意思,耳根红起来。
“以前没发现你这预盐示么会说情话。”
“这是控诉我?那我以后多说点。”
“饿了,我去洗手!”
陆唯西越发觉得,周自横像一个情场老手,情绪收放自如,与他相处游刃有余并不自觉占据主动地位,而他却像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只有被撩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