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记忆,我因为病情恶化昏迷了一段时间,当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赛弥尔泪眼模糊的大脸,我问她你是谁,怎么哭的这么厉害,她把头扭到一边去说我是你的护士,因为终于不用天天加班照顾你激动哭了。
现在按照我的记忆,我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看到我终于醒了情绪很激动,她就是这样别扭的性格,按照更早一点的记忆,我知道她的这种属性叫傲娇。
按照我的记忆,她是我的妹妹,跟我从小一起长大,她好像还是我的……恋人,但是关于恋人的记忆却仅限于此,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这种情况我也能理解,毕竟这项技术还不完善。
她比我小,性格很别扭,跟我一样恶劣,喜欢对别人恶作剧,按照我的记忆,这还是学我学出来的。
按照我的记忆,她喜欢数独和字谜游戏,曾经羡慕过我的胸围,跟我一样想成为很厉害的冒险家。
我对她无比熟悉,但那来自我陌生的记忆。
之前她为我一时冲动闯了大祸,还能在医院里假扮护士照顾我,很明显是海嘉德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外,我的病也是海嘉德治好的,于情于理,我对这个组织都应该有所报答,于是我选择让我刚获得的这份力量为海嘉德所用,成为一名执行者。
她被派为了我的搭档,她说作为搭档应该住的近一点,并且我大病初愈需要有人陪护,因此就自作主张搬到我的房间里了。
就这样,我跟这个熟悉的陌生人同居了。
修玛出院一周后的夜晚,月光透过窗子照在正在看书的修玛脸上。
“修玛,我又来找你睡觉啦!”
随着一声大喊,赛弥尔裹着被子跑进了修玛的房间,随后熟练的一扑,整个人盖着被子趴在了修玛的身边。
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仰望着倚着床看书的修玛。
修玛一愣,随后微笑一下,揉着赛弥尔的头说:“好好说话,不要一惊一乍的。”这并不符合记忆中自己的行为模式,但是我才是我,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
“我不嘛~就不就不~”
一向以特立独行不可理喻、举一反三闻名的赛弥尔却只是象征性地还了一句嘴就眯起眼睛像温顺的猫咪一样享受着抚摸,而这一句与其说是顶嘴倒不如说撒娇的成分更多一些。
随后便伸出一只手摸上了修玛浑圆的胸部,还揉捏了几下,修玛眉头一皱,伸出一只手打掉了她的魔爪,说道:
“睡觉就好好睡觉,不许做怪事,我看完这页就关灯了。”
赛弥尔这次没有作妖,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地躺好,但是被打落的手还是放在修玛的小腹处没有收回来,揉揉搓搓毫不老实,搞得修玛直皱眉头。
匆匆忙忙看完最后一页,放下书准备关灯睡觉,赛弥尔又开始作妖了。
“亲亲~我要桃子亲亲才能睡着~”赛弥尔娇声道。
“唉——”修玛叹一口气“好好说话,不许嗲声嗲气的。又不是以后见不到我了,怎么天天要亲亲啊”
“太久时间没在一起了嘛,你得把这段时间欠的债都还上。”
“唉”修玛又叹一口气,最开始她还会脸红和不知所措,不过现在只剩无奈了,抬手关掉灯,修玛驾轻就熟地捧起赛弥尔的脑袋,准备像之前一样在她脸颊上亲一下。
这时赛弥尔却突然掀起她的被子,整个人泥鳅一样钻进去,然后反客为主地把修玛压在身下。
“赛弥尔,你……?”尽管灯已熄了,借着月光修玛仍能看出赛弥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被子下的触感让她产生了不妙的联想。
只见赛弥尔直起身子,按住修玛的肩膀急切地说道:
“我忍耐不住了修玛,你知道我这些年忍得有多辛苦吗,自你醒来以后,我每天看到你扭着色情的身体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有多骚,身体长成这幅淫乱的样子,你其实也很想要吧,来跟我做吧修玛,现在,就像以前那样狠狠地玩弄……”
随着赛弥尔狂乱的动作,被子滑落下来,修玛惊讶地发现赛弥尔被子下的身体竟然一丝不挂。
“赛弥尔你在发什么癫!”修玛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没等赛弥尔说完抬手一推,全裸的赛弥尔从床上飞起,跌到地上。
赛弥尔脸上满是愕然,坐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修玛惊慌地站起来去扶赛弥尔,语无伦次道:“我不是故意的赛弥尔但是你这太突然了我……我有点不适应……这种同性之间的事情……这样……”
赛弥尔一动不动,也没有说话,像一个坏掉的人偶一样,只是任由修玛把自己扶到床上然后看着修玛仓皇逃出房间。
赛弥尔坐在床上思索着。
修玛苏醒之后获得的巨力……自己没有撞在墙上显然是她最后收力了,但光着屁股摔在地上还是很疼,好在还有更疼的地方来转移注意力,是哪里呢?
从修玛出院开始,赛弥尔就没有中断过对她的职场性骚扰——她只是一厢情愿以为修玛恢复了之后两人就能回到之前的生活了,修玛细微的肢体动作和表情她根本没有在意。
最开始只是简单的搂搂抱抱,很快发展到摸胸亲吻——修玛总是皱一下眉,但并没有抗拒,现在想来,反感的种子从那时起就埋下了吧。
修玛曾跟自己说过,关于恋人的那部分记忆是模糊不清的,而清晰的记忆她又完全没有实感,像是看别人的故事,自己当时只是安慰她过段时间记忆融合就好了,完全没有细想修玛的真实情况,只觉得一切都会是顺理成章的。
于是顺理成章地跟修玛同居,顺理成章地性骚扰修玛,顺理成章地每天夜袭修玛,顺理成章地想跟修玛做,最终,顺理成章的被修玛从床上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