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刻苦锻炼的肌肉能够保证穴肉的紧致,但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开发,如今赛弥尔的花穴吞下最大尺寸的玩具也毫无问题。
眼下她急着灌肠,心情也不是很好。
而修玛又不需要自己,那么这具身体也没必要爱惜了,想到这里,赛弥尔握住伪具用力往里按了下去,撕裂般的痛苦瞬间席卷了赛弥尔的全身,赛弥尔痛呼一声,但动作没有停下,继续如行尸走肉一般继续把那粗大的伪具塞入穴内。
很痛,好像也并不是很要紧,赛弥尔大口喘息着缓解着痛苦,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把整根伪具塞到了体内。
也没有停一会儿等待疼痛缓解,赛弥尔直接把震动开到了最大档。
“呜嗯……”
即使心如死灰,身体还是忠诚地反馈着感觉,撕裂的疼痛还没有褪去,和穴道被扩张被抚慰的充实感一同传来,奇异的快感让赛弥尔身体不由得一软,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也泛起了红霞。
“果然道具还是有用的,那么灌肠……”
因为下体中塞着巨物而双腿发软的赛弥尔在浴缸里颤抖着站起身来,拿起注射器吸满一管凉水,弯下腰撅起健美的蜜桃臀,微微分开两腿,把注射器抵进自己的菊穴,满怀期待的将液体尽数注入自己的肠道,希望灌肠能给自己带来一点不同的感受。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昨天会有刺激感只是因为是为了修玛而做心怀期待罢了,一些凉凉的液体流入体内能有什么感受呢,连男生享受菊穴前高都需要天赋异禀,何况根本没有前列腺的女孩呢?
说到底,能够菊穴高潮的人不过是极少数罢了。
“也许是量太少了”赛弥尔这样想着,又用注射器注入了第二管液体。
……
当保持着这个动作灌到第四管的时候,赛弥尔突然又失去了耐心,或者应该说她今天本来就耐心不足。
“太慢了,这样要弄到什么时候”得不到所爱,不能帮自己逃离现实的行为便都是浪费时间,赛弥尔的目光环顾一周,最后定格在了头顶的莲蓬头上。
这是不是可以……
赛弥尔把手中的注射器扔进玩具箱里,起身摘下莲蓬头,把莲蓬头连根拧下,只剩软管,随后就被温暖的水柱喷了一脸。
赛弥尔抹了把脸,水温正合适,大概看一下,管口也不粗,比起自己的玩具差远了,于是关上水流,再次弯下腰去,打算把菊穴的处女献给这根软管。
从未开发过的粉嫩菊穴仿佛预感到了自己的命运,未等软管靠近便开始一张一合的收缩,像一张委屈的小嘴诉说着抗拒,软管顶上去小嘴立刻紧紧闭合,薄薄的边缘从菊穴口一擦而过,疼的赛弥尔冷汗直冒,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赛弥尔于是吸取教训,先用手指尽力分开健美的臀肉,随后放松括约肌,调整角度,把软管的边缘先推进去,再用软管撑住外沿所对的软肉把整个软管前端塞进去。
谁料软管甫一插入,锋锐的软管边缘摩擦着从未开发过的敏感处女菊穴内壁,仿佛一把刀要刮平这肉壁上的每一处皱褶,受到疼痛刺激的菊穴立即违背主人的指令用力收缩,试图将软管挤压出去,这又更加剧了软管边缘与穴肉的摩擦,赛弥尔却深知需要放松才能解除这一困境,曲着身体与自己的菊穴搏斗起来。
与自己的菊穴搏斗既奇怪又羞耻,软管与前穴的玩具夹击,痛苦夹杂着些许快感传入大脑,不觉间,赛弥尔的身躯与脸庞已大半染上红色,渐渐的性奋起来,前穴过于充实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身体不断颤抖,眼神也带上了些许媚意。
赛弥尔保持着弯腰向下高高翘起臀部的诱惑姿势,不断努力着,终于,半闭媚眼倚着墙壁直起身来,停下动作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嗯……终于好了,嗯……接下来就是……”
赛弥尔略作休息,等到菊穴的痛感褪去,只剩充实,打开了水流的开关。
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赛弥尔只感到有热流不断地流进自己的体内,但却只感到温度,没有实感,热水经过时菊穴偶尔会紧缩一下,却仅此而已,赛弥尔漠然地看着热水不断地流入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一般——她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此陌生。
随着热水继续不断流入,赛弥尔的肚子开始隆起,她仍是看着,因为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
“会不会就这样让肚子涨破呢?”这个念头一经产生,便如白刀在人群中破盾之后的冲击波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赛弥尔当即产生了“可能会死”的恐惧,赛弥尔并不害怕死亡,但也不想这样丑陋地死去,于是飞快的把软管抽了出来。
据说有的人生来便没有痛觉,即使被火焰点燃也不觉得有危险,于是就会在无知无觉中死去。
“……我……其实没有与你恋爱的记忆……”
“……我对我已有的记忆完全没有实感,像是看别人的故事……”
她想到了修玛,修玛其实就是这样无知无觉的人啊,自己直到这时才真正理解了修玛。
我在慰菊时有着与修玛相同的感受,我在慰菊时完全明白了修玛的心思……是我感受到了修玛在慰菊?
亦或是是修玛感受到我在慰菊?
我是我,我又不是我,修玛是修玛,但又是我,缘起缘灭,梦幻泡影。
此时此刻我就是修玛,所以我此时在玩弄修玛的身体。
这样的扭曲念头一闪而过,赛弥尔如同抓住闪电的富兰克林,以这个想法作为配菜自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