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思考结婚的事了,怎么不算熟。
温延没什么表情地嗯了声:“只是认识。”
“哦。”邬亦思回归正题,“延哥你找我有事吗?”
温延不答反问:“你打算给人使绊子?”
“对。”邬亦思碎嘴子一样叨叨,“虽然陈嘉玉没接受我,但我当初是很喜欢她的,人家连我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上他个歪瓜裂枣,开玩笑……”
温延没兴趣听他的单相思,气压稍低,略显不耐地打断:“我给你出个主意。”
“……啊?”邬亦思不理解,“这跟延哥你有啥关系啊,你不是最烦管人闲事吗?”
温延慢腾腾地撩起眼皮,沉眉看他。
邬亦思脖子一冷,他可太清楚对方这副看似不咸不淡,实则已经耐心告罄的样子了。
“我错了哥。”邬亦思及时改口,特别卖力地拍马屁,“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爱听建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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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温延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反倒是周末晚上添加的好友昨天找她聊天,陈嘉玉才发现对方是上次的相错亲的对象。
大概是清楚那天聊的内容出现差错,所以韩景在聊天框里各种补充挽回。
特别自信地表示不想错过。
但陈嘉玉并不想了解他的心路历程。
于是在出现无法好聚好散的苗头开始前,她干脆且熟练地把人拖进了黑名单。
周五,陈嘉玉一整天都泡在实验室。
傍晚五点半,她刚刚结束第四次独立重复,只打开了震动的手机在实验服口袋里疯狂响起。
陈嘉玉摘掉手套,接通:“哪位?”
“是我。”许严灵飞快接话,“你忙完了没?快抄小路来校门口,我靠,真是好大一场戏!”
陈嘉玉没兴致:“我数据没分析完呢。”
“你快点,我录个像等下给你看。”许严灵神秘兮兮地问,“你知道闹事的是谁不?”
陈嘉玉脑海里正铺满了这次实验的内容,明显没回过神,不在状态地答:“不知道。”
许严灵压低了声音:“邬亦思。”
陈嘉玉一怔:“谁?”
“就是去年六月份点亮了半个小重山给你过生日的那个。”许严灵说,“他开了辆连号的超跑,正把程项东堵学校门口骂呢,来给你出头的吧。”
“……”陈嘉玉沉默三秒,“你确定他不是因为谈对象被程项东截和了?”
也许是许严灵靠得近,话音刚落,听筒里传来邬亦思中气十足的讥嘲。
“咋?给个碗你就想要饭?你挺会选人啊,逮着陈嘉玉碰瓷,你要脸不要?”
“这车落地三千九百万,要不我腾地儿,你躺前面来找我继续碰,我再给你递个破碗?”
挂断电话,陈嘉玉无声加快了速度。
担心情况愈发难以控制,她下楼连衣服都没换,直接穿着白大褂抄近道去了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