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重新拾起循循善诱的教师本职工作,不疾不徐的嗓音含着被克制的浅薄欲念,笑着教她:“喊老公。”
从小到大,陈嘉玉都是一个非常识时务的人。
也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满足温延带来的好处会让她不再像现在这样濒临终点却不上不下。她咽了咽喉咙,失声一样竭力缓了口气:“……老公。”
得到彻底满意的答案。
温延撕开道貌岸然的面具,扣住陈嘉玉脖颈抬起她的脸,偏过头,重重舐吻着陈嘉玉的唇,同时吐出一句风流却不下流的话。
老公帮你。
……
这夜明明繁星高照,可陈嘉玉的世界却犹似电闪雷鸣,主卧的窗帘有风吹过晃荡到凌晨,宛若狂风暴雨过境,单向玻璃内侧的薄雾散了又起。
最后雾面散尽,只剩几道抓挠的指痕。
陈嘉玉再次醒来是在客卧。
睁开眼,本该早起运动的温延一反常态,撑着胳膊静静注视她,眸光柔和缱绻,带着事后餍足的舒适。
撞进他的眼里,陈嘉玉脑间几近同时浮现出,昨夜某些让人一颤的画面。
抿
了抿唇,她故作淡定地偏过脸。
温延抬手挡住她的脑袋,不紧不慢道:“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么?”
洪水猛兽谈不上。
衣冠禽兽倒是名副其实。
陈嘉玉的嗓子有点疼,没回应这个问题,转而扯来别的:“主卧窗帘,你记得让人来装好。”
温延揶揄道:“劲可真大。”
这话令陈嘉玉的记忆转瞬往前,定格在与聊天内容相关的某个时刻,伴随白光乍现而来的是布料兜面坠落,刺激感同时狠狠敲打着两人的神经末梢。
温延从后拥住,状似安抚地亲她侧脸,很低地笑了一声夸她,宝贝好棒。
思及此,陈嘉玉脸热了热。
她忍不住羞恼的样子:“温延!”
温延却似乎没有察觉出她不自在,手指顺势勾住脸边的头发,绕着指尖打了个圈,趁势指出:“怎么喊了一晚上的老公,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陈嘉玉不假思索:“因为你是趁火打劫。”
“知道就好。”温延淡勾了下唇,嗓音轻轻哑哑得很迷人,“下次记得喊点好听的,不然衣帽间的旧领带会无处可用。”
-
一场秋雨一场凉。
怀安在经历了几场阴雨之后,气温急转直下,完全没有给人适应的机会,便不得不换上了秋装。
国庆这周,陈嘉玉他们实验室只调了三天的休息时间,这些天她忙着整理转博需要提交的各类成绩单和获奖材料,很久没有好好放松过。
于是休假第二天,她约了许严灵去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