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黑,纯洁的白。
陈嘉玉的大脑几乎在同一时刻轰的一声,炸开了大片的烟花,浑身在朦胧的光影里泛出健康诱人的粉红。
陈嘉玉茫然无措的瞳孔地震。
“找这件衣服?”
温延的嗓音在这片静寂里喑哑低缓,含着不轻不重的细碎沙砾般,敲击在陈嘉玉的心里,她头脑发昏想否认。
然而男人压根没给她出声的机会。
温延斯文夸赞:“很好看。”
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迫使陈嘉玉不得不往后退,直到后腰抵上冰凉,她细细颤了下,也没
想明白局面怎么到了这一步。
距离愈发靠近,陈嘉玉抵着温延的腹肌制止他继续往前,混乱解释:“请等一下!衣服不是我的。”
这种关头居然还这么有礼貌。
“怎么?”温延鸡同鸭讲地答,“不会穿?”
他低眸看着满面绯色的人,捉弄的心思越来越旺盛,眼底笑意渐起,声调不疾不徐地安抚:“我帮你。”
……
一场秋雨一场凉。
即将步入十一月的怀安夜里,即便月色正浓,气温也是急转直下。莹白月光落在枝头,映亮星星点点。
丽景国际比起温延另外几套房产不算大,主卧浴室勉强只能称作设施齐全,靠近干湿分离的另一面墙壁被做成了磨砂的单向玻璃。平时陈嘉玉洗漱,都会提前关闭玻璃前那盏灯。
这样一来,外面便彻底没了影子。
但今天这段来得实在突然。
宽敞的淋浴间里,陈嘉玉的头发全部被打湿,淅淅沥沥的温热水流顺着面颊拂过,她担心摔倒,牢牢抱着温延的肩膀。
等被托底兜抱出去,她眼睛一片通红。
浴室热气弥漫,瓷砖与玻璃都覆盖了一层湿意,陈嘉玉重新回到刚才坐过的位置,被温延美名其曰洗完澡才能换新衣服的借口断断续续触碰了个遍。此时脚踝被抬起,她也已经没了反抗的精力,任由对方从容不迫地套上衣物。
看着温延如同摆弄奇迹嘉玉一样,面色淡然却意味不明地绑好细带,她轻轻吸了吸鼻子,被热气蒸的那点酒劲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涌了上来,完全忘记面前这人才是始作俑者。
陈嘉玉从来没见过这样令人难耐的遮深蔽体的东西,雷丝本就比不上棉质,直接穿上带来的后果就是……
温延偏头慢慢舔。舐着陈嘉玉的嘴唇。
勾人心魂的亲吻让还没度过不应期的思绪沉沉荡荡又再度深陷,温厚掌心贴着要窝,陈嘉玉咽了咽喉,半眯着眼睛,不由自主地环抱住温延的脖子。
五指慢慢深入发根,指尖轻轻勾扯,脊背顺着渐渐感受到的力道往前,蝴蝶骨明显撑起,后要在不知不觉间勾勒出一道漂亮的曲线。因这动作,不算绵软的布料擦过,陈嘉玉睫毛颤颤,顿时受了委屈。
她偏开脸仰起轻哼:“不舒服。”
温延顿住,眼尾洇开一片红痕的眸光看过去,喉结上下滑动起伏,瞧着那处明知故问:“哪里不舒服?”
“这里。”
陈嘉玉快被折腾到崩溃,哪还顾得上羞窘。况且就他们两人,只想快点结束这场自找的酷刑,她带着鼻音的声线念着蘑的疼,不假思索地拉着他转移过去。
指根感受,温延哪承得住这不自知的引诱。
温延的另一只手上巡扣住陈嘉玉的脑勺,撑住不让她退离,呼吸沉沉地重新亲了过去。从唇瓣到脸颊和耳根,灼热到快要高过体温的吐息明明白白地显露着躁意,随后他也不想再进行无意义的前情提要,隐含安抚地啄了啄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