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无解的问题?”她问。
“也不能这么说。”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只是,大多数时候,他们并不真的想被解救。痛苦,才是维系关系的核心。一旦痛苦被剥夺,关系就会崩溃。”
她微微蹙眉,似乎对这点有些思考。
“……那如果施害者真正放弃她呢?”
“她会不惜一切,把对方拉回自己的世界即使手段是毁灭性的。”
她陷入短暂的沉默,像是在衡量这种结论的合理性。
然后,她忽然开口:“我不会这样。”
我笑了笑,瞇细眼睛,她果然很敏锐。
“我又没在说你。”
女人似乎是不太满意这个回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你会故意问我这个问题,不就是想知道我会怎么反应吗?”
“嗯…算是吧。”
“果然。”
然后她就这样,很开心似的露出笑容,环上我的脖子抱紧我。
“……干嘛。”
我下意识地抚上她的腰,没有特别抗拒。不是因为接受,而是因为我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才会做出这种举动。
“你好香喔。”
“啊?”
“喜欢。”她轻声呢喃,抱得更紧了一些,身上淡淡的肥皂香混着体温传来。
“…………。。”
这举动完全是在撒娇,莫名其妙,没头没尾,毫无逻辑可言。
女人,真是难以理解的生物。
虽然这么想,但我最终没有推开她。
而是陷入了思考。
这个女人,不管我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崩坏,也不会屈服于我。
有时候像彻底疯了一样,令人不寒而栗正常人或许会这么形容。但在我看来,那只是她的本性。
可同时,她又能毫不费力地进入顺从的状态。
不会坏掉,却也不会真正服从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