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还差不多嘛~”
布莱馨满意地抱起双臂,修女服的前襟顿时被撑起一道傲人的弧度。
晨光透过轻薄的面料,隐约勾勒出饱满的曲线——比起母亲艾琳诺那种典雅的美,她更像是盛夏绽放的野蔷薇,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史莱姆从她领口探出脑袋,果冻般的身体正好卡在令人遐想的位置,被她屈指弹了个脑瓜崩:“看路,别瞎蹭。”
士兵低着头不敢抬眼,只看见她靴尖不耐烦地点着地面。
随着动作,银发间那枚海蓝宝石耳坠晃出一道流光,像是无声的警告。
布莱馨站在城门口的石阶上,眯着眼打量这座所谓的“王都”。
——就这?
主街从头望到尾不过百步,市集广场还没公爵府的训练场大。
石砌的矮房挤挤挨挨,最高的建筑竟是座挂着生锈铁钟的瞭望塔。
几个光脚孩童追着瘦狗从她裙边跑过,扬起一路尘土。
放在前世,这儿顶多算个希腊小城邦,连维瑟伦领地的马厩都比这儿气派……
“大人…”士兵搓着手赔笑,“要给您安排驿馆吗?”
“倒是挺会来事儿的嘛~”
布莱馨拖长了尾音,慢悠悠地跟在士兵身后。她修长的手指卷着一缕银发,异色的眸子饶有兴趣地扫视着四周——
街道两侧的商铺像被压缩过的玩具屋,老板们探出半个身子就能和对街邻居握手。
肉铺门口挂着风干的野兔,铁匠的熔炉小得像个汤锅,连酒馆招牌都缺了个角,歪歪斜斜地写着“三铜币管饱”。
士兵弓着腰倒退引路,后脑勺差点撞上低矮的屋檐。
布莱馨轻笑一声,指尖悄悄弹出一缕微风,替他挡了下——毕竟,识趣的向导值得一点小仁慈。
夜色沉沉地压下来,布莱馨终于瘫倒在驿馆的木板床上。
说是“驿馆”,其实不过是间稍大点的石头屋子。
床垫硬得像掺了石子,枕头里塞的干草还扎脖子。
她盯着天花板,长舒一口气——“哈啊……总算搞定了。”
这一整天,她跟着点头哈腰的士兵跑遍了半个“王都”,中间碰到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被税吏用缺口的铜杯收了三倍“异乡人税”然后气不过的她狠狠的把人家给教训了一顿;被迫观摩了市场监督官和卖香料的寡妇打情骂俏被塞了满嘴狗粮……
布莱馨踢掉靴子,修女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她摸出橡果护符对着月光晃了晃——橡果光滑的边缘闪过一道微光。
看来明天得找个澡堂了啊,但是这样我会不会被人看光…布莱馨揪起一绺粘着尘土的银发,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这鬼地方连热水都要额外付铜板!
夜色渐深,布莱馨仰躺在硌人的床板上,盯着天花板的裂缝发呆。
澡堂…脱光……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的耳尖就莫名其妙地发烫。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脑海里浮现出蒸汽缭绕的画面,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布莱馨在硬板床上辗转反侧,修女服的领口不知何时已被自己扯松,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月光透过窗缝洒落,勾勒出她起伏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该死的澡堂,身体又有感觉了…她此刻咬着下唇,心中却是无奈与渴望交织着,双腿不自觉地摩挲着粗糙的被单。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越来越清晰——蒸腾的热气中,水滴顺着脖颈滑落,滑过挺翘的胸脯,流过纤细的腰肢……
“唔…”她自己都意识到了,自己很明显就是露出狂啊,但是这种感觉就是莫名让她感觉很舒服。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脖颈,顺着想象中的轨迹缓缓下移。呼吸渐渐急促,胸口随着心跳剧烈起伏,将宽松的修女服顶出诱人的弧度。
史莱姆好奇地凑过来,被她一把按住。
“不、不准看…”声音软得不像话,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甜腻。
见鬼,这什么反应…身体怎么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