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刚刚高潮的余韵却如幽灵般萦绕不去——花穴内湿润的嫩肉似乎还在轻颤,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淌下的触感温热而黏腻,勾起她脑海中一幅幅羞耻的画面。
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散乱的银发和微微敞开的衣襟,那娇小的乳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像是在无声地诱惑着她继续堕落。
“上一世的我……绝不会这样……”她羞耻地想着,前世男性的骄傲在她心头碰撞着今生女性的欲望,激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漩涡。
那时的她,或许会嘲笑如今的自己,可这具半精灵的身体却如此真实地回应着每一次撩拨,敏感得让她无处可逃。
她闭上眼,试图驱散那些纷乱的思绪,可那句“妈妈”的呢喃却不由自主地从唇间溢出,低低地回荡在空气中,带着一丝依赖与迷乱,仿佛在向某个虚幻的存在寻求答案。
她的双腿仍微微发软,白皙的大腿上淫水的痕迹还未干涸,像一幅无声的画卷,记录着她方才的放纵。
布莱馨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恢复维瑟伦家族大小姐应有的高傲,可那羞耻的念头却如影随形——她究竟是那个坚韧的灵魂,还是这个沉溺于快感形似娼妇的少女?
思绪缓缓飘开,布莱馨想起了这几天的经历——港口的咸腥、劣质麦酒的涩味、红胡子大汉的小雏菊衬裤…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惊得史莱姆从床头滚了下来。
有点想家了啊…记忆中公爵府清晨出炉的可颂面包,裹着黄油的香气仿佛还在鼻尖萦绕。
父亲批阅文件时微皱的眉头,母亲指尖淡淡的月光花味道……
史莱姆“咕啾”一声蹦到她怀里,冰凉的身体贴着她发烫的脸颊。
布莱馨捏了捏它果冻般的身体,在陌生的黑暗中找到了些许慰藉。
罢了罢了~布莱馨伸了个懒腰,修女服的领口歪斜着露出半边肩膀。
她随手把橡果护符往床头一丢,金属与木板的碰撞声惊得史莱姆“咕啾”一跳。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在粗布床单上画出一道银线。她盯着那道微光发了会儿呆,突然用被子蒙住头。
“睡觉睡觉!”闷声闷气的嗓音从被窝里传出来,伴随着窸窸窣窣的翻身声,随后屋子里的蜡烛就自己自觉地熄灭了,一夜无言,只有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把石板地面照的白白的亮亮的,像宝玉一样。
天刚蒙蒙亮,晨雾还缠绵在窗棂上。
布莱馨蜷在粗布被褥间,银白的长发凌乱地铺了满枕,有几绺还俏皮地翘着,她皱着鼻子往被子里埋了埋,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唔……”一声含混的咕哝后,她慢吞吞地撑起身子,修女服的肩带滑落,露出大片如新雪般的肌肤,晨光趁机吻上她的锁骨,为那抹白皙镀上一层薄金。
睡意未消的异色瞳蒙着层水雾,异色双瞳此刻雾蒙蒙的,仿佛仍然处在睡梦中。
这该死的小史莱姆,早不早晚不晚,偏偏这个时候从床尾滚过来,“啪”地糊在她脸上。
“……”三秒的沉默后,屋内响起一声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唔~我的脸还没洗!脏!”
布莱馨两只手抓住黏糊糊的史莱姆,“噗叽”一声把它从自己的脸上扯下来,随后“啪”一下扔到地上:“我现在可没时间管你~我得去洗漱了。”
两只雪白的脚丫从被窝里探出,脚尖在空中试探性地点了点,像只初醒的猫儿伸爪。晨光顺着脚踝的曲线攀上小腿,映得肌肤如瓷釉般透亮。
“啪嗒”一声,脚丫精准地踩进了摆在床边的短靴里。
小牛皮包裹住纤细的足弓,却遮不住上方那截白皙匀称的小腿——昨夜睡姿不佳留下的淡淡红痕,此刻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布莱馨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用脚尖勾着另一只靴子,随后“喀塔”一声,便穿上了鞋。
她含糊地嘟囔着,银发乱蓬蓬地翘着,活像被自己养的小史莱姆滚过一样。
布莱馨跌跌撞撞地走到洗漱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睡意朦胧的脸。
她眯着眼睛摸索着拿起骨制牙刷,却在蘸牙粉时不小心戳到了脸颊,留下一点白印子。
“我勒个!!!痛…”她皱着鼻子抱怨,舌尖下意识舔掉了那点牙粉,咸涩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掬起一捧冷水拍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几朵深色的花。
布莱馨对着铜镜龇了龇牙,薄荷味的牙粉在舌尖泛起清凉。她机械地刷着牙,泡沫悄悄从嘴角溢出来,像只偷喝牛奶的小猫。
“咕噜…噗!”漱口水在她的嘴巴里转了三圈,最后以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喷进银盆里。
抹了抹嘴边的水渍,她顺手将湿漉漉的银发挽到耳后。
经过一番折腾——与其说是梳妆打扮,不如说是和史莱姆的又一轮搏斗——布莱馨终于抱着那团不安分的蓝色果冻踏出了房门。
晨光洒在她微微泛红的鼻尖上,那是方才被史莱姆用偷来的发夹不小心戳到的痕迹。
“十个铜币是吧?”她随手从腰间绣着金线的荷包里摸出钱币,指尖一弹,铜币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精准地落在房东掌心。
真是便宜得可笑啊哼哼…她暗自撇嘴,想起临行前从父亲船队“借走”的那两大袋金币——沉甸甸的,差点没把她的储物袋撑破。
上辈子那个穷怕了的社畜灵魂在作祟,让她恨不得把整个公爵府的金库都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