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松开搂着林薇的手，站起身来，脸上红白交加，充满了极致的尴尬和羞耻，连带着刚刚得到释放的满足感都变得不是滋味起来。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裤裆处那片清晰的湿痕，恨不得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林薇也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衣服，转过身来，看着晓明那副窘迫到极点的样子，以及他裤子上那显眼的“证据”，她的脸上也飞满了红霞，眼神闪烁，带着一丝羞恼，一丝无奈，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混合著满足和好笑的情绪。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那微颤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快……快去把裤子换掉！”
这句带着羞恼和无奈的命令，如同一个休止符，强行中止了这场令人心跳停止、擦枪走火的亲密接触。
晓明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回房间，锁上门，面对着自己裤裆上那片狼藉和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汹涌余韵，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著罪恶与满足的亢奋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半天没缓过神来。
接下来的大半天时间，两人都陷入了一种极其微妙的尴尬状态。
他们默契地避开了所有不必要的独处机会，即使在同一个屋檐下，也尽量保持着安全的物理距离。
午饭是在一种近乎诡异的沉默中吃完的，眼神偶尔交汇，都会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
空气中漂浮着未曾言明的张力，像一张拉满的弓，随时可能因为一点微小的触碰而彻底崩断，或者……射出无法预料的箭矢。
直到夜幕降临，用过简单的晚餐后，这种刻意的回避才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夏夜的乡村格外宁静，只有院子里不知名的虫儿在不知疲倦地鸣唱，夜空中缀满了城里难得一见的、明亮璀璨的繁星，银河像一条淡淡的光带横亘天际。
晓明一个人搬了条小竹椅，坐在院子中央那棵老槐树下，仰头望着星空发呆。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他还有些潮热的脸颊。
上午发生的一切，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他脑海里反复回放：妈妈扭伤腰时痛苦的神情，他笨拙的按摩，她逐渐放松的身体，他失控的抚摸，那惊人的柔软触感，她最后的默许，以及……自己那无法控制的、在她手中释放的狼狈。
这一切都让他心乱如麻，既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满足，又深陷于一种对这份禁忌关系的迷茫和隐秘的渴望之中。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妈妈，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将走向何方。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个轻柔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
他没有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除了妈妈，这里不会有别人。
林薇也换上了一件轻薄的睡裙，是那种淡蓝色的、带着细细吊带的丝质睡裙，裙摆长及膝盖上方，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
月光勾勒出她窈窕而丰满的身体轮廓，朦胧中更添了几分不真实的、梦幻般的美感。
她在晓明身边停下脚步，犹豫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在他旁边的另一条竹椅上坐了下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并肩坐着，一同仰望着头顶璀璨的星河。
虫鸣声似乎成了此刻唯一的背景音。
沉默持续了很久，久到空气中的尴尬似乎都被这静谧的夜色和温柔的晚风渐渐化解了。
最终，是林薇先打破了沉默。
她缓缓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试探，覆盖在了晓明放在膝盖上的、微微握紧的拳头上。
晓明的手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暖流击中。
他能感觉到她手掌的柔软和细腻，以及那略低于他体温的、带着一丝凉意的触感。
他没有挣脱，反而慢慢地放松了握紧的拳头，任由她的手掌将自己的手包裹住。
又是一阵沉默。
但这一次的沉默，却不再是尴尬，而是充满了某种心照不宣的温情和……即将破土而出的悸动。
“妈妈……”终于，晓明鼓足了勇气，率先开口。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颤抖，“我……”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也像是在积攒勇气，“我今天……我……”
“我知道。”林薇打断了他，声音轻柔得像晚风拂过，“妈妈都知道。”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他的手，传递着安抚的力量，“你不用觉得……自责或者害怕。”
晓明猛地抬起头，看向林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