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起眉:“是前些天进宫那个妃子搞的事?”
苏墨挑眉:“确实是她向父皇举荐了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牧白便将从彭德寿那问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讲给苏墨听。
“哦……”苏墨倒也不惊讶,只淡淡道“原来如此。”
“你不能去,红莲教和三皇子是要借这机会害你。”
“可,我若抗旨不尊,恐怕更轻易让他们抓住把柄。”苏墨见牧白眉心都拧在一块,抬手替他揉开“你担心我?”
牧白拍掉他的手:“这不废话吗?”
“那你再喊声‘夫君’。”苏墨含笑说“如此我即是战死沙场也不遗憾……”
“呸呸呸。”牧白气道“你这不是咒我当寡夫么。”
“我不喊,你能活着回来再说。”
苏墨道:“你昨夜在床上喊过……”
“闭嘴。”
牧白紧紧拽着他衣服,耷下眼:“你没听过,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能当真么。”
苏墨便笑:“那你昨夜说最喜欢我,也不是真的?”
“我说过这个?”
“嗯。”苏墨附耳轻声说“还说,心甘情愿做我的阶下囚。”
牧白:“……”
他只好假装失忆:“我不记得了。”
苏墨抬手拨弄他唇珠:“那你再说一遍。”
“我不。”
“好吧。”苏墨淡淡道“那我走了。”
“不行。”牧白仍揪着他不放。
“舍不得我?”
牧白别开脸,点了下头。
“我会尽快回来。”
牧白闷闷地应声“嗯”,仍不撒手。
苏墨扯不开衣袖,只好无奈地笑:“小白。”
牧白说:“你过来。”
他依言凑过去,被牧白亲了一下。
极轻的一个吻,感觉不到,却很温柔。
苏墨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牧白便退开,拇指揩过嘴唇:“好了,你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