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
我醒的时候已经回到了京城。
乔翘坐在我床边眼眶通红,见我醒了直接给我一拳:「你是不是有病!知道那四皇子不是好人,你还一个人跟他走,你带上我会死啊!」
我一愣:「那人家又不傻,凭什么多带你一个啊。」
乔翘:「我跟尉迟青颜这关系只要说出来,他不带我走我都跟你姓。」
我:「对哦……」
乔翘又气急败坏地给了我一拳头,我干脆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两个眼睛问:「尉迟澜呢。」
「京城叛乱刚歇,昨天抓住了几个皇子,今天正在肃清整个皇宫,估计忙着吧……」
她话音未落,一个丫鬟急急忙忙闯进来:「不好不好了,太子殿下他……」
我跟乔翘同时道:「他又怎么了?」
小丫鬟打了个嗝:「他骑马……又扭到腰了。」
我:「……」
我带着精油去尉迟澜房间的时候,他光着背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一眼就看见了他背上纵横的伤疤,有旧的,也有新的,有旧的上面又盖上了新的。
就连小猪佩奇的鼻子都有一个刀痕。
看起来有点搞笑。
我忍不住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尉迟澜转头看我,朝我招招手,我走过去,他的手覆在我头上揉了揉:「哭什么?」
他颇为自豪地指着完好无损的「尹」字:「我把你护得好好的呢。」
我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帮他按着受伤的腰。
按着按着突然觉得不对,于是犹豫着问:「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什么问题?」
「就是……」我清了清嗓子,「你这腰,都伤了五六七八回了吧,总这样,它这个……呃,事先声明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地关心一下,呃,是不是有什么影响……」
我话没说完,尉迟澜一个翻身把我压在床榻上。
他紧紧盯着我,目光灼灼:「有没有影响,你试试?」
……
救命,我真的只是单纯表示慰问。
好吧,其实也不是那么单纯。
至于有没有影响,我想还是有的,影响我睡眠。
朝中叛党肃清,二皇子三皇子自知难逃一死,关押期间就自尽了。
至于四皇子,他说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于是要求见我一面,乔翘兴奋地跟我一起去凑热闹。
天牢内,昔日的天之骄子荣光不在,他神色颓然,发红的眼睛盯着我:「我怎么想也想不通。」
我抱着胳膊:「嗯哼。」
四皇子:「路上你察觉不对很正常,但我后来想了想,你分明在青风寨的时候就察觉了异样,所以才会自己跟我走,为什么?我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绽?」
我意味深长道:「跟魏嫣有私情的不是二皇子,其实是你吧。」
四皇子愣住:「魏嫣说的?」
尉迟澜皱眉:「早在你们逃离京城的时候,她就请旨出家,我准了,三弟塞进来的徐良娣也自请同去,她们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