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那种单薄的体格,很有力量。
于是,她整个人跪坐进了他的腰间。
实习宿舍的这破床她知道,“吱呀吱呀——”地直叫,她都不大敢呼吸了。
“……”
薄屿依然半睬眸子,明明这阴天里没有太阳,他的眼底,却好似泛起了层绒绒暖光。
慵倦又迷人。让她完全挪不开眼。
“……”黎雾坐在他身上,因为过于紧张,腰背直挺挺的,视线还要高出他一些。
她调整一下裙子的肩带——真烦人,又穿了这裙子。
吊带都开了。
脚背覆过来一处温热,有他手上药贴的纤维触感。
“疼吗?”薄屿摸了摸她白皙的脚背,问。
黎雾眨眼:“……疼什么。”
“你们女生来了月经,不是经常会疼吗,你现在怎么样。”
关心她吗?
黎雾知道,自己不是在撒娇,她从小和父母撒娇都几乎不会。
只隐隐有一些无足轻重的感觉,她还是点点头:“嗯……”
“‘嗯’是什么意思。”
薄屿问。
“就是……有点儿疼。”
“有点儿,是多少?”
问这么细致干什么。
黎雾乖乖答:“一点点?”她也不会和男生形容这感觉。
薄屿“哦”了声:“那就是还能继续。”
“?”
所以你问我是这个意思?
“不行吗?”他挑眉,真的很关切她似的。
她不看他,“……我没说。”
的确没到那种无法继续的程度……
黎雾是想和他接吻的,接着想到了那天晚上,鼓足勇气,倾尽所有力气,大胆叫喊着要跟他接吻的女孩儿。
她突然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实在有那么一些可恶与幸运。
唉。
黎雾盈盈看他一眼,抿起唇:“来月经……又不影响。”
“是吗,那什么会被影响,”薄屿亲了会儿她的嘴角,“你还偷偷想过我对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