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童满嘴都是那东西的味道,粗糙的皮肤蹭着他的舌头,顶端还渗出一点咸腥的液体,让他胃里翻腾。
他拼命想闭嘴,可那硬邦邦的家伙撑得他嘴角生疼,根本合不拢。
他眼里满是泪水,双手乱抓床单,心里咆哮:“恶心!太恶心了!我是个男人啊!”可张敬豪毫不怜惜,手一用力,又往里塞了几分,顶得他喉咙一阵痉挛,差点呕出来。
“唔唔……”他发出模糊的抗议声,可声音被堵得破碎,只能从鼻子里哼出细碎的呜咽。
张敬豪狞笑着,低头看着周童那张被撑变形的小脸,喘着粗气说:“瞧你这模样,含得多好!”他加快了节奏,“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周童的嘴角被磨得发红,口水混着泪水淌下来,湿了一片床单。
那东西在他嘴里进进出出,粗硬的棱角刮过舌尖,顶到喉咙时甚至让他有种窒息的错觉。
他脑子一片空白,满心屈辱,可身体却像麻木了,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粗暴的侵犯。
终于,张敬豪低吼一声,猛地抽出,周童咳嗽着喘气,嘴里满是腥臭的余味,喉咙火辣辣地疼。
他瘫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心里一片死灰。
可张敬豪还没完,他喘着气直接把周童按到在床上面对着他。
周童满脑子都是恶心和屈辱,手脚乱挥,可张敬豪力气太大,将他死死压在床上。
他感到下身被狠狠撑开,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那是阮秀梅的处女膜被破开的痛楚。
他惨叫一声,疼得全身发抖,腿间淌下一缕鲜红的血,染红了床单。
他咬着牙喊:“不要!疼死了!放开我!”可张敬豪毫不在意,低吼着撞击,那粗暴的节奏让周童几乎昏厥。
痛楚中混着一丝诡异的热流,周童的身体像是被点燃,越来越烫。
他恨这具身体,恨它让自己如此不堪,可那股不受控的快感却像毒药,从下身蔓延开来。
他嘴里喊着:“不要……我受不了……我是男的!”可声音却越来越弱,带着哭腔。
张敬豪狞笑:“还说自己是男的?你这骚逼都湿透了,老子都给你破处了。”他双手掐住周童的腰,更加疯狂地挺进。
周童挣扎着想爬开,可手脚发软,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起来,像在回应那粗暴的侵入。
他脑子一片混乱,满心恶心却夹杂着羞耻的舒服感。
“我是个男人啊,怎么会这样”周童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这是阮秀梅这具女性身体的错——它的敏感和本能背叛了他的意志,让他变得这么不堪。
可那痛与热的交织却逼得他几乎崩溃,眼泪止不住地流。
张敬豪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周童的腰,疯狂地撞击,每一下都像要把他撞碎。
周童咬着被子,满脸泪水,嘴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腿间的血迹混着汗水淌下,染红了床单。
他脑子里一片死灰,身上的剧痛让他几乎麻木,可张敬豪却像头野兽,毫无停下的意思。
突然,张敬豪低吼一声,节奏猛地加快,极其快速地抽插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撞得周童身体一颤,“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着床板的吱吱声,响得刺耳。
周童疼得弓起身子,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张敬豪猛地拔了出来,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第一道直接射到周童脸上,黏稠地糊住他的眼角和脸颊。
他下意识张嘴喘气,第二股趁势射进他微张的嘴里,腥臭的味道瞬间弥漫,咸得他喉咙一紧,差点呕出来。
张敬豪喘着粗气,手握着那东西,又挤出几股,射到周童的胸口和小腹上,白浊的液体顺着那微微隆起的曲线淌下,粘在白嫩的皮肤上,像泼了脏水。
他最后低笑一声,拿那软下来的家伙在周童湿透的小穴处拍了拍,擦了擦残余的液体,像是把周童当块抹布。
周童吓得一抖,腿间传来的刺痛和黏腻感让他恶心到极点,可他已经没力气反抗,只能瘫在床上,喘着气,眼泪混着脸上的污迹淌下来。
张敬豪心满意足地起身,拉上裤子,拍拍手:“这小娘们儿,真带劲!”他瞥了眼狼藉的周童,丢下一句:“好好歇着,明天还有得玩。”说完大步走了出去,门砰地关上。
周童瘫在床上,身体还在不断的抽动,腿间血迹斑斑,脸上、嘴里、胸上全是那恶心的东西,满身剧痛和屈辱让他动弹不得。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暗暗发誓:“姓张的,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可身体的痛楚和那股让人作呕的余韵却像枷锁,死死锁住他。
他咬着被子,低声呜咽,眼泪止不住地流,心里一片绝望:“我是个男人啊……怎么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