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阮秀梅在现代的都市还在和陈翔学习着现代知识并适应周童的身体,而那边周童也在适应着她的身体…
周童在老婆婆家度过了一个不安稳的夜晚。
尽管老婆婆的收留给了他暂时的栖身之地,但他心知肚明,不能在这小村庄久留。
他必须找到回现代的路,而第一步,是离开这里,前往更繁华的长沙。
夜色深沉,老婆婆的鼾声从隔壁传来,周童躺在硬木床上,虽然这一天下来又累又冷,但是穿越成女孩这种事还是让他辗转难眠。
这具陌生的少女身躯像个无形的枷锁,让他时刻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那个熟悉的周童。
他是个男人,心理上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变成了阮秀梅这样一个纤弱的少女。
可身体的触感却如此真实,他躺在被窝里,手不自觉地滑向胸前。
指尖触碰到那微微隆起的柔软,像是初春刚发的嫩芽,带着一丝凉意,又藏着温热。
他心跳猛地加速,作为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处男,他从未如此贴近女性的身体。
他试着轻轻按下去,那柔韧的触感让他脑子嗡嗡作响,一股陌生的热流从指尖涌向全身。
他咬紧牙关,低声咒骂:“周童,你在搞什么鬼?这太离谱了!”可手却像有了自己的主意,继续向下游移,掠过平坦的小腹,探向腿间。
他屏住呼吸,指尖触到那片隐秘的区域,柔软得像刚采下的棉花,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酥痒感让他喉咙一紧,低低地喘了一声。
他脸红得像火烧,脑海里乱成一团——这是女人的感觉吗?
这么怪,又这么……撩人?
他试着更深入地探索,指尖划过湿润的边缘,一阵颤栗让他几乎失声喊出来。
可他猛地停下手,想到处女膜的存在,心里一慌:“不行,不能乱来,这身体原本的主人还得用!”他喘着粗气,缩回手,整个人缩进被子里,不再胡思乱想,他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周童便悄悄起身。
他蹑手蹑脚地穿上粗布衣,生怕惊动还在熟睡的老婆婆。
他站在床边,看着她那张满是沟壑的脸,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她是个陌生人,却用简单的善意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婆婆,谢谢您。”周童低声道,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铜钱——这是他在阮秀梅嫁衣里找到的全部家当。
他将铜钱轻轻放在枕边,作为谢礼,随后推门离开。
清晨的寒风扑面而来,周童裹紧衣服,沿着村道快步前行。
天边的云霞染上淡红,他深吸一口气,心里盘算着计划。
长沙是湖南的省会,民国时期已颇为热闹,只要到了那里,他或许能找到线索,甚至遇到能帮他的人。
走了约半个时辰,周童来到村口的小路。
路上偶有牛车经过,车夫懒散地挥着鞭子,哼着小调。
他犹豫着要不要搭车,手摸向口袋,铜钱所剩无几,得精打细算。
一辆满载稻草的牛车缓缓驶来,车夫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笑起来一脸憨厚。
周童鼓起勇气上前,尽量压低声音问:“大哥,您这是去哪儿啊?”
车夫停下车,打量他一眼,乐呵呵地说:“去镇上卖稻草,小丫头,你想干啥?”
周童点头,装出一副可怜相:“大哥,我迷路了,想去镇上找亲戚,能捎我一段吗?”
“行啊,上来吧!”车夫拍拍稻草,“不过这车颠得厉害,你坐稳了。”
周童谢过,爬上车。牛车吱吱呀呀地启动,一路上,车夫絮叨着今年的收成和镇上的物价,周童心不在焉地应着,心里只想着下一步。
两个时辰后,牛车到了镇上。
周童跳下车,道谢后独自在街头徘徊。
镇子虽小,却比村里热闹,摊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